除了金田一二和新名香保裡之外,人人都從手裡拿出了一個手電筒。
五個人的手電筒照向前方,頓時照出了一條光路。
“你們都是從哪裡拿的手電筒啊?”金田一二忍不住問道。
隻有權滕武敏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之前不是說了嘛,這裡的布景和陳設都是完全還原的,所以原本就在的手電筒還在那裡,我們自然知道該去哪裡找啊!”
“聽你這麼一說,難道你們都對這棟公寓很熟悉?”
“當然熟悉了,我當初可是在這棟公寓住過一段時間的······”
“啊!我想起來了!”新名香保裡突然說“我就說如月公寓這個名字那麼耳熟,原來是那個地方啊!”
“是哪個地方?”
新名香保裡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聽得遠處突然傳來了巨大的聲音。
那聲音,吱吱呀呀,咣咣鐺鐺,就像是在開啟一扇十分沉重的大鐵門。
隨著聲音而來的,就是一陣刺骨的寒風。
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然而伴隨著又一陣吱吱呀呀和咣咣鐺鐺的聲音之後,刺骨的寒風消失了。
七個人站在原地沒有向前,因為大家都看見一個人影拿著手電筒,推開了一扇大門走了進來,隨後又把門關上了。
是綁匪嗎?
因為這邊也是打著手電筒,所以對方肯定也是發現了他們,但是那個人一點兒也不驚慌,反而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七個人嚴陣以待,絲毫不敢放鬆。
“你們都醒了?”那人走到近前說道。
那個聲音大家都熟悉,正是製作人岸田真賴。
此刻的岸田真賴和穿著舒適的室內服裝的其他人不一樣,他一身厚厚的羽絨服,頭上戴著棉帽,手上戴著手套,全副武裝。
要不是說話,一般人還真認不出來。
此刻他的身上沾滿了雪花,就像是在雪地裡麵走了許久似的。
“是你把我們綁到這裡來的?”金田一二質問道。
“不是,我也是被綁到這裡來的。”岸田真賴似乎是耗費了不少的體力,所以一直喘著粗氣。
“那你······”
“我隻不過是比你們都蘇醒的早了一點兒,提前在建築物裡麵找了些禦寒的衣物和裝備。”岸田真賴說“我剛才到附近看了一下,這裡其實是個大倉庫!”
“那外麵是什麼樣,這裡有沒有逃生的路!”倉橋永元著急地問道。
“要是能逃生我還回來乾嘛?”岸田真賴一邊說著,一邊撣著身上的雪花“很遺憾,這個倉庫似乎是建在某個人跡罕至的山頂上,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雖然這山應該不是很高,遠處也能夠看到一些燈光,但是此刻外麵風雪交加,又是晚上,所以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徒步下山。”
“那開車呢?”小出佑介對倉橋永元說道“我記得你的車不是停在公寓門口嘛,現在是不是也在?”
“在倒是在,但那不是我的車,而且也沒有油,隻是個擺設罷了!”
“這下子可麻煩了啊!”新名香保裡說道“這不就成了暴風雪山莊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