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拿出來的是一份戶籍資料,倉橋永元的。
他緩緩地念出了了倉橋永元的戶籍資料,包括住址、就讀學校班級、學曆、工作經曆。
“這個履曆······好像有些熟悉啊······”岸田真賴沉吟道。
“很熟悉吧!”
新房夏峰抬了抬手,芹澤不知道從哪裡又變出來一份公文包遞給了他。
新房夏峰從新的公文包裡又拿出了一份戶籍資料。
這份資料無論是籍貫、住址、就讀學校班級都基本上和倉橋永元的差不多。
“這不是誌田麻裡奈的資料嘛!”岸田真賴恍然大悟道。
“是嗎?那這兩個人······”眾人皆驚。
仔細看看這兩份資料,雖然兩人的學曆不相同,但是之後的工作經曆卻有著微妙的相似。
你去當明星,我就去當狗仔隊,你去演電影,我就去當攝像。
總之誌田麻裡奈去哪裡,倉橋永元就用某種方式跟在其身邊。
這個證據一出,誌田麻裡奈低著頭一言不發,一直大聲辯駁著的倉橋永元一臉鐵青。
“這兩個人······”
“你們該不會是戀人吧!”新名香保裡驚呼出聲。
“不!不是!”誌田麻裡奈聞言趕緊抬頭,揮舞著雙手大聲的否認。
“他隻是我小時候的朋友,鄰居家關係好的哥哥······”
誌田麻裡奈雖然承認她們之間的關係很好,並且也一直都有著聯係,但是卻極力否認她們之間有超出友誼的親密關係。
而且她還說自己到剛才為止都不知道倉橋永元一直都變著法兒出現在她的身邊。
聞聽此言,倉橋永元並沒有反駁,隻是神色變得有些黯然。
眾人都能夠看出來,如果誌田麻裡奈說的是實話,那麼這應該就是一出“襄王有夢,神女無心”的故事。
而且這個“襄王”似乎開始有些變態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她們兩個的關係讓倉橋永元證詞的可信度大幅度下降。
最起碼倉橋永元在證詞裡麵關於誌田麻裡奈的部分就有可能進行了篡改,而且因為誌田麻裡奈當時也在公寓裡麵,並且就住在井上美紀的對麵,很難說倉橋永元當時想跟蹤狂一樣注視著的到底是井上美紀還是誌田麻裡奈。
金田一二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他和新名香保裡鑽到那輛車裡做實驗的時候,的確發現井上美紀的房間在視野裡麵顯得有些偏,坐到後排才好一點兒,現在仔細想一想,坐在前排的位置,其實更加方便看到誌田麻裡奈房間的情況。
誌田麻裡奈究竟是像倉橋永元說的那樣隻是在七點半左右的時候在走廊上互相偶然遇見,還是在當晚其他時間接近過井上美紀的房間?
這麼一想的話,誌田麻裡奈或許和案件的關係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誌田麻裡奈小姐······”新房夏峰說“說說吧,那天晚上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你可不要撒謊!”新房夏峰揚了揚手裡的公文包,公文包上誌田麻裡奈的名字白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