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所以要不要送到附近的哪家醫院去啊?”司機問。
“那太好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他就拜托你了!”若林仁迫不及待想要離開。
“啊~~”古畑再一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我快不行了~”
“你這家夥!”出租車司機居然生氣了“你不是他的朋友嗎?怎麼能夠棄朋友於不顧!”
“不是······他不是我朋友······”若林仁急忙解釋。
司機回過頭來,眼神裡居然噙著淚花“當年我嶽父倒下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肯定就是心臟方麵的問題,可是就是那一次,我的嶽父就沒了。現在你拋棄了你的朋友,就沒想過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嗎?”
這個家夥······真的哭了耶······
神經病啊!
這家夥明顯就是裝的啊!
再說我是真的不想再見到他了啊!
“都說了,我不是他的朋友!”若林仁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去開車門。
就在這時,若林仁感到自己的手臂被人一把抓住,然後沉重的東西就壓在了自己身上。
是古畑。
古畑把身體靠在他身上,使勁的拽著他像個僵屍一樣說到“鴨~田~先~生~~”
“乾什麼啊!”若林仁嚇得差一點兒就打上去了。
“那個~其實······我的部下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那個家夥記性好,經常幫我備著藥,隻要能夠找到他······啊~~~”古畑痛苦的呻吟著“快點兒,拜托你扶我去找他,拜托了!”
“就算你拜托我也······”若林仁想要強硬的拒絕他,然而古畑死死地拽住他,然後催促司機趕緊開車。
“就這麼定了,司機先生,快走!快走!啊~~”
看著古畑浮誇的表演再加上大力的手勁。
不是不想走,實在是走不掉啊!
於是在古畑痛苦的呻吟聲中,車輛駛向了古畑指定的地點。
下車之後,古畑依舊把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在若林仁身上,所以若林仁不得不費力的扶著對方。
“詩博雅保齡球館”,這就是古畑帶他去的地點。
保齡球館啊······
若林仁馬上就明白古畑打的什麼算盤了。
之前他在鴨田家裡曾經向他炫耀過地區保齡球大賽冠軍獎杯,那可不是一般水平的人能夠得到的榮譽。
他一定是想要試探自己到底會不會打保齡球!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不擔心了。
古畑的算盤算是打錯了。
若林仁身為社會人,保齡球是他經常參與的社交活動之一,雖然比不上高爾夫球和台球那麼精通,但是水平也很棒,再說他前世就會打保齡球,畢竟那玩意兒打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可以自己控製時間,並不會特彆累。
在門口換鞋的時候,他注意到自己還抱在懷裡的運動鞋,這雙鞋現在穿不穿已經無關緊要了,這麼拿著萬一被發現還會平添懷疑。
於是他趁古畑不注意,偷偷的把運動鞋混在了鞋櫃裡麵。
這下子又有一個破綻沒有了。
“今泉~~向島~~”古畑剛一走進館內,就開始喊自己手下的名字。
“這不是古畑先生嘛!”兩個人馬上就圍了上來,感覺一開始就等在這裡似的,那驚訝的演技彆提多假了。
特彆是那個穿著黃色體恤衫的年輕男子,一看就傻不拉幾的,年紀輕輕就謝了頂,腦門鋥光瓦亮的,特彆讓人有一種使勁拍上去的衝動。
那聲音一定會很清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