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過了,勇美她今天根本就沒有來過,再說我不是說了嘛,我沒有殺他的動機!”衝田一兀自爭辯著,可憐極了。
“說到殺人動機,除了情殺,我還能再說一個!”毛利小五郎非常自信地說。
除了情殺還能有什麼動機?
這連我都沒有想過。
“眾所周知,土方幸三郎先生之前所扮演的角色全都是大名、奉行、劍豪、將軍等等正義之士的角色;而這位衝田一呢,都是演一些蠅營狗苟之徒,不是騙子就是間諜,我記得他剛剛還演了一個殺手對吧!所以任誰看他都是殺人的哪一個!”
“依我看每次都碰上命案的你才是最有嫌疑的那一個呢!”目暮警部無語的吐槽道。
我被毛利小五郎的名推理驚呆了,一時間都差點兒忘了表演。
請這個家夥來做我的見證人真是請對了!
這完全是個糊塗偵探嘛!
就連我這樣的外行人都知道演戲的角色是不能夠代入進現實裡的!
真不知道以前的案子他都是怎麼破的!
哎呀,可彆因為這麼荒誕又可笑的推理影響了他作證的效果!
就在這時,一個監視人員拿著一袋子繩子從玄關走了過來。
“目暮警部,這根繩子和勒死死者的是同樣的型號,初步判斷有可能就是凶器。”
“真的嗎?”目暮警部露出驚喜的神色。
“等一下,這種繩子到哪裡都買得到,是最普通的繩子,我家裡有這個也不奇怪啊!”衝田一急忙辯駁。
“你家裡有這種繩子的確不奇怪,可是你家裡還有一具被這種繩子勒死的屍體就不一樣了,更何況毛利老弟和金田一老弟他們都證明親眼目睹了屍體從你的房間裡倒向陽台,你有什麼話還是到警局再說吧!”
目暮警部眼神示意了一下,頓時就有幾個警察撲上來擒住了衝田一,打算將他帶走。
我一邊悲傷的哭著,一邊看著衝田一被人押送到了玄關。
隻要衝田一到了警察局,我的計劃就算是完成了。
雖然那根找到的繩子肯定不是真正的凶器,但是如果細心找的話,那些真正的凶器從河裡肯定也能夠夠撈出來,那上麵我都沒有留下自己的痕跡,最終肯定會被認為是衝田一情急之下毀滅證據。
而且隻要他們一走,我就有時間把六樓的布局徹底的進行修改,那麼我的殺人計劃就再也不可能被人發現了。
毛利小五郎是個糊塗偵探,那個金田一二也沒什麼本事,全程什麼話都不說,光和那個小學生竊竊私語的,估計那些本事也都是資本捧出來的吧!
又或許······是我的計劃太完美了?
就在我表麵悲痛欲絕實際內心洋洋得意的時候,耳邊聽到了一陣刺耳的童聲。
“好可怕啊!這個阿姨會不會是個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