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世界的金田一!
麵對金田一一和左近寺的推理,高遠遙一的神色終於凝重了一些,但是他還要狡辯。
雖然都津根毬夫的名字念法和地獄傀儡師一樣,雖然山神文雄的屍體出現在了他的房間,但是沒有證據證明他高遠遙一就是都津根毬夫。
反正都津根毬夫這個人已經不複存在了。
然而佐木龍二再立奇功。
她的攝影機裡麵忠實的記錄著所有的細節,包括都津根毬夫門口的郵寄物和高遠遙一當時背著的大包。
兩邊對照一下,可以認定為同樣的東西。
實話實說,左近寺覺得他要是凶手,第一件事情不是殺死金田一一,而是先把佐木龍二這個人形記錄儀給乾掉。
要是沒有他的攝影機,但憑著他們的記憶很難破解這麼複雜的詭計。
金田一一補充道“你將山神文雄的屍體組合起來,還特意將其擺成之前隨著威脅信一起寄來的傀儡木偶的樣子,其目的就是為了混淆你分屍的真正目的——運送屍體!”
“可是······頭呢?”高遠遙一說“你們倒是說說看,我是怎麼將頭拿到旅館裡的,畢竟頭顱要用來施展天外消失不可能郵寄,而之後的那個時候可是有警察進行嚴密的檢查······”
“警方的檢查真得很嚴密嗎?”左近寺說“我可是記得一件有趣的事情!”
接下來左近寺憑借著記憶還原了一個場景
······
“刑警先生,請檢查得快一點吧!”高遠遙一苦著一張臉纏著劍持勇“光是團長不見了就夠傷腦筋的了,現在還要留在這裡查行李,請您看一下我們的行程表,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夠啊!”
高遠遙一翻著自己背著的大包,慌亂中透著一股子焦躁。
劍持勇本來在做搜查的指揮工作,被高遠遙一纏的煩也煩死了,隻好大吼了兩聲把人趕跑了。
······
“雖然我的記性做不到過目不忘,但是當時的情況應該就是這樣的吧!”左近寺說“警方當時正在尋找山神文雄整個的屍體,所以檢查你這種雖然看起來不小但是不可能塞得下一整具屍體的包本來就隻是例行公事而已。”
“高遠遙一的膽大心細就體現在這裡。”金田一一說“他故意先用無謂的糾纏消磨劍持大叔的耐心,再故意裝作毫不心虛的在警察麵前大大方方的打開自己的包拿東西,一般人麵對這樣的狀況根本就不會對此起疑心,所以就將其放了過去!”
“魔術師通常會將不想讓觀眾看到的東西擺在觀眾一眼就可以看到的位置,越想隱藏就越會引人注意,大大方方的出現在眼前的東西反而就會被忽略,也就是俗話所說的燈下黑!”明智健吾瞪了一眼一旁有些慚愧的劍持勇“很可惜,我們被這種很常見的魔術手法給騙得團團轉。”
“如何,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地獄傀儡師——高遠遙一!”
“呼!”高遠遙一長舒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然後看向金田一一“真是的······我的預感真靈······那個時候就應該殺了你才對,是不是呢,金田一一!”
“還有你!”高遠遙一看向左近寺的眼神變得凶狠起來“我也沒有想到你還有推理方麵的才能,我該第一個就殺了你的!”
“高遠先生,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的罪行了?”明智健吾嚴肅的說。
“沒有錯,殺死山神等人的凶手——地獄傀儡師就是我!”高遠遙一微笑著說。
“哼!承認的很乾脆嘛!”劍持勇不爽的說。
“魔術師如果讓觀眾看穿了自己的魔術,那就應該立刻放下帷幕。——這是某位致命的魔術是對我的教誨!”
左近寺說“我就知道你隱藏了自己的實力,隻看你完成活生生的傀儡木偶魔術的完整程度,你的魔術水平就在我們所有人之上!”
“高遠先生,我想問你一件事情!”金田一一說“你為什麼要選擇這種方式呢?”
“什麼?”高遠遙一一時間沒有聽明白。
“能想到這麼複雜的計劃,可見你也一定能夠想到更輕鬆、更直接、更隱蔽的方法的,你在魔術團裡呆了這麼長時間,下手的機會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就像當年近宮玲子那樣布置成意外也很容易。”金田一一疑惑地問“你現在又是給警察寄威脅信,又在列車裡費力的分屍,還要精確計算列車到達的時間、還要布置炸彈和煙花,還要學會活生生的傀儡木偶這樣的超難魔術······即使你做的這些是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但是你把事情鬨的這樣大無疑是太冒險了一點兒,感覺更像是在自尋死路!”
“嗬嗬!”高遠遙一輕笑了一聲。
他聽明白了金田一一的話,隻是輕蔑的笑了笑,然後摘下了他戴著的眼鏡隨手一拋。
“若隻是單純的殺人,也未免太過於無趣了些······”
高遠遙一氣質大變,雲淡風輕的的說著令人感到恐懼的話。
“我想上演一出猶如完美無缺的魔術那樣,既華麗神秘又充滿詭異的藝術犯罪,讓所有觀眾看了都目瞪口呆!”
高遠遙一踩碎了眼鏡,那個唯唯諾諾、低眉順眼的高遠遙一搖身一變就成了風度翩翩、充滿危險魅力的型男。
“殺人怎麼能是藝術呢!你······你這個瘋子到底是誰?”劍持勇大怒。
“我啊······我其實才是近宮玲子筆記本的正統繼承人!”
明智健吾想起了之前近宮玲子曾經對他說的話,有另一個筆記本給了她的一個重要的人。
“原來如此,你就是另一本筆記本的主人,你和近宮玲子什麼關係?”
“她是我的母親。”高遠遙一難得露出了嚴肅的麵容“我是那位舉世無雙的天才魔術師近宮玲子唯一的兒子!”
“雖然不出我所料······但是我從未聽說過近宮老師有什麼兒子!”
“你不配叫他老師!”高遠遙一厲聲說。
接下來,高遠遙一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