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光有那些知識也沒有什麼用。
還有勤學苦練一翻，不然連圖紙都畫不出來。
此時此刻裴墨淵也正在緊密的調查，他很快就聯係了當地的縣令，在對方的協助之下，他已經調查出了一些眉目。
那個江洋大盜的身份有些特殊，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對方可能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
他調查了所有的目擊者，那些目擊者有的人說那個江洋大盜是一個男人，有的說是一個女人。
但是說女人的可能比較多一點。
一開始裴墨淵也在猜測對方是不是會易容術之類的，畢竟他見蘇綰做過。
但那種東西蘇綰也和他說過，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的，除非是專門學過的。
但是現在差不多已經失傳了。
會的也就那麼幾個。
想到易容術除了蘇綰之外，應該也就隻有白衣非會了。
但最近白衣非的動向不明，他完全查不到，因此就沒有辦法確認。
在確認那一點之前，他姑且把那個江洋大盜定為一個女人。
於是就在這個範圍之內進行了排查，很快就發現了一個非常可疑的人物。
那就是醉花樓的一位名妓煙花。
煙花是醉花樓裡的頭牌，但他也有點特殊，他是屬於賣藝不賣身的。
在醉花樓裡，這樣的姑娘可是不多的，畢竟他們是一座青樓，除了他之外的所有姑娘都是賣身的。
這也就引起了裴墨淵的興趣。
不過他要想調查的話，就隻能去醉花樓，裴墨淵實在是不太擅長應對那個地方的姑娘，所以有些糾結該怎麼調查。
原本這個時候他是可以找蘇綰幫忙的，可他也知道蘇綰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根本就沒有時間過來管他這邊的問題。
因此他現在比較苦惱。
就在這個時候方玉生過來了。
“你怎麼來了？”裴墨淵沒有想到他會來，這可是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沒有看到師傅，你應該知道他去哪裡了，對吧？”
“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好久沒有見過他了。”
蘇綰早就已經叮囑過他了，絕對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方玉生。
因為他不希望自己的徒弟牽扯到這件事情來。
裴墨淵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還是答應了蘇綰要幫他保密的。
因此聽到方玉生問這個問題就直接回絕掉了。
“不要瞞我了，憑你對他的緊張程度，如果好幾天沒有看到他肯定會擔心他的安危吧。”
方玉生並不怎麼喜歡裴墨淵，但那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師傅不喜歡他而已。
他也知道師傅現在願意給對方一個機會了，那他當然不會乾涉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
所以才過來問他的。
“這個……”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裴墨淵猶豫了一下。
他的這一個猶豫讓方玉生立刻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原本是不確定的，隻是來這個地方刺探一下情報，結果沒有想到還真的有收獲。
“我就知道是這樣的，你肯定知道他去哪裡了。”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他，所以麻煩你轉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