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玉朝甚至都沒朝門口看一眼,就這樣極具誘惑性的盯著慕雲羽。
“王爺快些吧,亥時一刻,玉朝就要歇息了。”
慕雲羽瞧著麵前這女人的動作,咽了咽口水。
刺激。
她一個女兒家,都不在意,那他一個男人,又何必在意這麼多。
想著,慕雲羽便一把抓住宇文玉朝的手,將人打橫抱起朝床榻上走去。
“玉朝既然往我的茶裡加了東西,就該知道,亥時一刻結束不了,日後玉朝歇息的時辰,就往後延延吧。”
隨著衣衫散落在地……………………。
情到深處之時,慕雲羽陡然抬起頭,看著緊咬唇瓣的宇文玉朝。
許是藥效太猛,起了作用,慕雲羽臉漲紅不已,伸手擦了擦頭上的汗。
沙啞著嗓音道:“玉朝果然還是,費勁些。”
“那王爺,就……………。”
話音剛落,隨著慕雲羽……宇文玉朝驚呼出聲,…………夜深。
清晨。
宇文玉朝起身後,再回頭看向昨夜——,不知為何,心裡竟覺得莫名其妙的痛快。
而慕雲羽,昨夜折騰完宇文玉朝,回府後竟一直未能入睡。
後半夜又到侍妾的房中,…………半宿,天亮時,差點沒起得來。
太子府。
木培韻正在收拾準備去範陽的行李,總也覺得準備的不到位。
“太子妃,路神醫來了。”
素酒從院外小跑進來,就見木培韻累的癱坐在榻上。
身旁站著的丫鬟正規規矩矩的收拾著主子需要的東西。
聞言,木培韻來抬眸朝門外看去,卻並未起身。
她大約是長胖了,人也惰性了些,竟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路姐姐,你來了,外祖父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嗎?”
木培韻其實是有些擔心外祖父的,畢竟自己的女兒女婿被人算計。
平白讓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入了丞相府,雖說兩人感情依舊,卻總是有些影響的。
木培韻恐攝政王動怒傷身,所以特地讓路黎閒著沒事兒回去看看。
她最近得準備隨慕雲宸一道去範陽,還有準備慕雲羽完婚的大禮,一時抽不出空。
等從範陽回來,再去探望外祖父吧,希望外祖父他老人家,不要怪罪外孫女。
路黎進了屋坐下後才點了點頭:“祖父身體硬朗,心情也還不錯。”
自上次說開後,路黎同木培韻也沒那麼多拘束,就如同姐妹好友一般,閒聊了好一會兒。
臨了,路黎才從懷裡掏出一本詩經遞給木培韻。
木培韻有些疑惑的接過來,隨意翻了翻,全是一些詩詞歌賦。
翻到最後才見著自家外祖父那大大的簽名……
實在是……習武之人,字確實是有些一言難儘了。
可平白無故,外祖父為何要送她這樣一本詩經。
明明知道她自小最是不喜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了,雖然被逼著學了許久。
“外祖父,這是何意?”
路黎瑉了口茶,才開口解釋道:“我把你和殿下即將要去範陽賑災的事兒,同祖父說了。”
“祖父的意思,讓你帶著這本詩經,一路上閒來無聊也好打發時間。”
木培韻更加疑惑,外祖父還是像她小時候那樣捉摸不透。
“就這樣?”
路黎點點頭:“嗯,就這樣,一直帶著不離身,打發時間。”
“一直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