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不解的不僅是李秋晚,還有九爺身邊的人。
“九爺,小的不明白,他都已經把槍頂到咱們腦門上來了。
為什麼您隻是打斷了他的腿,而不是直接把人丟到海裡去喂魚呢。”
“把人綁好,丟回船艙底,派人處理他們的傷口,把子彈夾出來。
一槍斃命,多沒意思,這人啊,死的太快,就太舒心了。
隻有慢慢折磨,才有意思,一下子就讓他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給我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和麻煩,不得再他們身上找回來?
咱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和精力,與人鬥其樂無窮。”男人勾著笑,眉眼儘是邪魅。
一個男人生的好看,但心卻如此的惡毒,堪比蛇蠍婦人。
讓人一聽這段話,就覺得毛骨悚然,後背發涼。
“看夠了吧,看夠就出來吧,方才開始的時候,我都看到了。”
男人勾著唇,淡淡開口,視線落在前方。
話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意味他們被發現了,繼續藏著也沒有任何意思。
李秋晚卻搖搖頭,拽住了賀秋白的手,那麼多人手裡麵還有槍。
他們就單槍匹馬兩個人,直接出去,不就直接來一個甕中捉鱉,送人頭麼。
不傻的人都不會貿然出去的,說不定是詐他們的呢。
“還不出來麼?我數到三,你要是自己不出來,就彆怪我讓手底下的人請你出來了哦。”語氣輕挑,勢在必得。
卻讓人摸不清楚他的用意。
“隻要是你自己主動出來的,那我肯定不會動你分豪。
我隻是想認識一下,交個朋友罷了。
現在手裡麵能有槍的,想必不是等閒之輩,都是有些能耐的。
出門在外,四海為家,老祖宗說的好——‘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
宋濤和王博凱從角落裡出來,一胖一瘦,還真沒讓人想到,居然會是他們兩個人。
“剛才不是你開槍的?”兩人用眼神交流。
“是啊,不過我不知道,還有人也同時開槍了。”
“不著急,咱們先看看再說。”情況不對,立馬跑。
兩個人彆彆扭扭的從角落裡出去,“彆……彆開槍。
我們剛才開槍,純粹就是為了自保,沒有彆的意思。
剛才那麼著急的情況,我們要是不開槍,被刀砍的人,就是我們了。”
主要他們也是看不過去這些人目中無人,草菅人命。
是個有血性的漢子,看到眼前的一幕,那都是會出手的。
“我知道二位……昨天還去玉石賭坊玩了是吧,既然是我們的客人。
那自然不會跟你們計較,隻不過,還請二位,彆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
隻要你們乖乖配合,下一港口,我們送你們平安的下船,如何?”
“不說,不說,肯定不會往外說的,剛才那場麵都把我們給嚇死了。
我們往外說乾啥,都是普通人,手裡無權無勢的,搭上人命官司,那受苦的,隻能是我們自己。
九爺放心,我們肯定不把這事往外說,這個秘密,我們倆閉口不談。”宋濤擺手又掉頭,是被嚇破了膽的。
“老王,剛才看見啥事了嗎?”
“沒,沒啊,能有啥事,咱們不是肚子餓嗎,那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