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你放心吧,我哥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我會儘力的。
不過你們也彆對我寄予太大的希望,並不是一定就能夠‘聞味’把人給你們找到的。”
李秋晚提前說了一聲,畢竟她沒見到過那人,也沒聞過那人身上的氣味。
隻能夠按照孩子描述的去辨彆尋找,中間肯定會出現某種誤差的…
“誒誒誒,這點我們是知道的,你就儘力而為…
實在不行,我們再另外想想辦法。”
僅僅是通過孩童的描述,李秋晚沒辦法確定對方是什麼人,隻能判斷那人有些邋遢,居住的環境也不咋地。
但懶漢不就是這樣的嗎,近年來四九城內,懶散的男人不少。
基本上沒工作的男人都遊手好閒窩在家裡,自然而然就養成了一身臭毛病。
不講衛生,衣著打扮邋遢等等。
輕咬下唇,眼神中帶著一絲不確定,緩緩吸氣,試圖從信封的封皮中捕捉那一抹虛無縹緲的氣味。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隻有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
鼻尖輕輕顫動,漸漸地,一抹不易察覺的氣味,在鼻尖飄蕩。
嘴角綻放,似乎捕捉到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方家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秋晚身上,一邊趴著的嘟娃子淡定的搖了搖尾巴。
撇了女人一眼,漫不經心的模樣,好似已經確定綁匪的位置了。
“這信封上有一股濃鬱香樟木的味道,隻有放久了,信封才會帶上這種味。
並且從信封的外包裝看出它的年限,不算近,應該有些年月了,灰塵厚重——結合距離判斷,他們藏匿的位置,應該距離我們不遠。
可能躲藏的地方,可以隨時隨地的觀測我們這裡的情況。
說不定現在就在偷窺我們這裡的的情況。”李秋晚聞著味,做出基本的推斷。
像方家人也會做出一些推測,但沒有注意到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聞信封。
“附近用樟木做家具的人家多不?”
“不多,樟木雖然防蟲,但是味道不好,也貴,很少人能用的起老樟木來定製家具。
隻有上輩的人,才會喜歡用樟木做的家具,如今更多的是橫木,紅木,梨花木啥的…”方二國搖了搖頭。
男人眉頭緊鎖,附近用樟木做家具的人家,寥寥無幾。
老一輩的人偏愛樟木,淡淡的香氣能伴人入眠,又防蛀防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