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員連忙俯身,一手托住他的頭,一手拍打著他的臉頰,焦急地呼喚:“喂,喂!醒醒,彆裝死!”
但男人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掛著一絲倔強的殘笑,對周遭的一切渾然不覺。
審訊室內回蕩著呼喊聲,帶著幾分緊張。
門外,隱約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更多人被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吸引而來。
整個空間被一種莫名的緊張感緊緊包裹。
刀疤男死了,死在審訊的腦梗中,誰都沒有想到,手底下的那些小弟反口,直接否認之前說的那些,什麼都不知道,何昊陽帶著錢回到了方家。
“那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帶頭的老大已經死了,他底下的那些小弟也反口,如今死無對證,很難將他們判罪。
這是你們給出去的三萬塊錢,原原本本,都在這裡頭,案子調查清楚,物歸原主,把錢送回來給你們。”
何昊陽站在方家寬敞明亮的客廳裡,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屋裡。
將箱子輕輕放在茶幾上,推向方家人。
方家客廳裡,氣氛凝重。
方二國眉頭緊鎖,目光在何昊陽與茶幾上的錢箱間徘徊,疑惑溢於言表:“那人死了?
怎麼這麼突然,是那群人下的黑手麼?
我怎麼覺得這事處處透著詭異。”
何昊陽輕輕搖頭,神色嚴峻:“據我們調查,他那些手下最初聲稱是半路從一夥人稱‘龍哥’的手中搶來的錢。
但我們去核實,雖確有龍哥其人,卻與他們的描述大相徑庭。
主犯一死,線索便斷了,隻留下這些錢和一些謎團。”
“那龍哥人呢?”
“問了一圈,說是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到龍哥他們了。
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近期是沒有露過麵的。”
豪爾泰坐在一邊,從始至終沒有開口,但他知道,被抓的這些人,不是伺候他的那群人,那群人雖然笨,但不至於那麼蠢,會被公安局的人抓到。
“建設什麼時候回來?這走了也有幾天了吧,說實話,都有些想他了,今年都還沒見過呢。”賀秋白說了一句。
“不懂,他還沒給家裡來過電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沈建設這邊剛到羊城。
下了火車,沈建設拖著行李箱,剛邁出車站,就瞧見了人群中揮手的齊飛和葛洲明。
兩人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與當年那個跟著自己混日子的小弟形象大相徑庭。
齊飛快步上前,一把接過行李:“沈哥,這裡,好久不見呐,你可是越來越精神了!”
葛洲明也笑著湊上前來:“沈哥,你可算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
沈建設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笑道:“好久不見,這次麻煩你們了。”
“客氣啥,沈哥,走吧,車就在外頭,咱們邊回邊說,好好給你接風洗塵!”
沈建設坐在車裡,看向窗外,兩年的時間,羊城的變化還是非常大的。
當初兩人畢業,決定回羊城發展,沈建設投了一筆錢,算是入股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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