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人快步走向外頭。
包間裡,燈光似乎在這一刻柔和了幾分,卻照不亮兩人心中翻湧的情緒。
傅清惠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最終,她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對不起。”
沈建設聞言,緩緩抬起頭,目光深邃地望著她,輕聲回應:“嗯?”
傅清惠的眼眶微微泛紅,她低下頭,聲音細語:“前些年,我太年輕,不懂得處理感情,選擇了逃避。
因為我的逃避,給你帶來了困擾,我真的很抱歉。
還有,我母親對你做的那些事……”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哽咽,雙手緊緊交握在一起,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回想起來,拿錢砸人挺侮辱人的,這些年,每每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太過於的無禮。
不是有素質的人能乾的出來的。
“沒事,都已經過去了,再說,要不是你母親給的那筆錢,也沒有今天的我……”
沈建設調侃的看著對方,“彆再往心裡去,過去了就翻篇。
不然,會給自己造成心理壓力的…”
“那要是過不去呢…”女人說著,捏緊手,因用力,指節泛白,“這些年,我一直沒忘記你…”
沈建設眼神中閃過詫異,隨機輕笑,搖了搖頭,出口打斷她的話語,“清惠,我結婚了,還有了孩子,這些話,可能說的有些不合時宜。
不論是否年少無知,那些話和事都是你說的,你做的。
也就沒有後悔的必要,人要向前看,日子也要往前過,說再多以前的事,沒有半點意思…”
短短幾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他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距離的鴻溝注定他們不能走到一起。
沈建設的話語如同一道冰冷的屏障,瞬間隔絕了兩人之間殘留的溫情。
他輕輕歎了口氣,目光轉向窗外,夜色已深,燈火闌珊。
傅清惠的手指緊握發白。
她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仿佛一盞即將熄滅的油燈。
她緩緩垂下眼簾,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沒有落下。
外頭的餐廳內人聲鼎沸,卻仿佛都與她無關。
她努力擠出一絲苦笑,聲音細若遊絲:“是啊,人都該向前看,是我太自私了。
忘了這麼多年過去,你可能已有了自己的家。”
說完,緩緩鬆開緊握的雙手,那瞬間帶著無力感。
嘴角帶著一抹苦笑,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夜色中的燈火在她眼中失去了往日的溫暖,變得冰冷而遙遠。
在這一刻,她明白了愛而不得才是人生常態。
直到晚飯結束,餐廳內的喧囂仿佛都被隔絕在外,獨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品味著這份苦澀的情感。
不甘心在她的內心占據徘徊,甚至此刻的她腦海中滋生出一種念頭。
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挽回對方,甚至她可以不要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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