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窮小子榜上富家千金小姐了。”
說實話,方建紅心裡還是很羨慕的,目光中不自覺地帶上一絲黯然。
這種機緣,可遇到而不可求,不是誰都有當乘龍快婿的命。
“嘿,我知道我命好,不用你羨慕,俗話說的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可不止我一人,你們不也跟著得道了嗎,以後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說著,方建紅一聽這話,差點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誰雞誰狗,我怎麼覺得你在拐彎抹角的罵我們呢。”
話音剛落,一陣哄笑,沈建設誇張地“啊”了一聲。
戴安娜一家三口在國內呆了將近半年的時間,各個著名的旅遊城市玩耍,將華國玩了個遍。
甚至豪爾泰玩嗨了,都不想回去了,要不是沈建設的電報一直發,說各個農場到了豐收季節,農場主上門找他協商各類事情。
要不是有職責在身,他是真不想回家去的,相較於他們玩的開心。
沈建設一個頭兩個大,總有些人會惹是生非,挑事鬨事,甚至還搞出了個烏龍出來。
醫院接生都會給孩子做好標記的,兩位父親帶著孩子去育嬰池洗澡,中途孩子搞混了。
就把這事怪在了醫院的頭上,外國孩子長的一樣,性彆也一樣,壓根就分辨不出哪個是哪個,這事情鬨得頭大…
醫院裡,現在育嬰室內一片混亂,兩位父親一臉黑的站在一排排搖籃前。
目光不時落在兩個熟睡中的嬰兒臉上,那兩張小臉稚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眉眼間確實如出一轍,讓人難以分辨。
其中一個高個子父親,低聲喃喃:“為什麼醫院不做個標記!現在都分不清楚誰是誰的孩子了。”
旁邊,矮個子父親也無奈。
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夾雜著嬰兒們偶爾傳來的啼哭聲。
“孩子弄錯,是你們兩個人的責任,這並不關我們醫院的事情。
在給孩子進行清醒的過程中,是你們將孩子對換過來。
然後分不清楚誰是誰,這是你們的糊塗賬,怎麼能…怪我們呢。”
這兩個男人極其的糊塗,看著就不靠譜,給孩子洗澡的時候,他們還盯著,就怕出事。
要不是那時候科室有急事,也不會離開,那時候他們詢問過兩人的意思,可以離開,才離開的。
誰知道能鬨出這事來,本來就是兩兄弟,孿生兄弟的基因差不多,生出來的孩子也模樣相似,很難分辨。
同樣的重量,沒有任何胎記,隻能依靠父母自己去評判,孩子出生後,跟孩子呆的最久的就是父母。
如今,父母都認不出來,指望著他們這些醫護人員認出來,也太可笑。
育嬰室內,燈光昏黃而溫暖,卻照不亮他們臉上的陰霾。
醫護人員搖頭歎氣,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
醫護人員的話語如同冰冷的箭矢,穿透了他們的心房:“本就是孿生兄弟的孩子,模樣幾乎一模一樣。
連哭聲都相似得讓人分不清,你們自己認不出,我們怎麼認得出啊。”
沈建設去看過,也是分辨不出來的,兩個孩子就像雙胞胎一樣,模樣,眉眼都相似,根本從肉眼上分辨不出來,誰是誰。
那兩位糊塗的父親也隻會倒打一耙,如今的醫學技術並不發達,雖然有親子鑒定技術,那也是在米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