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郝敏敏也知道,這種欺騙的行為本身就是一種錯,不管騙的對象是誰,都是一種錯。
可港城的有錢人太可恨了,基本上有錢人都是那德行,仗勢欺人,明明他們都已經有家室了,還在外頭騙小姑娘,玩弄人家。
如果作為有錢人,就這麼橫行霸道,不管他人的意願,隻顧自己的欲望,直接強搶民女,那跟那些大奸大惡的人又有什麼區彆呢。
如果人在有錢時,是會膨脹的,充滿醜陋的一麵,那這些人都不應該存在,不用錢乾好事,乾的都是壞事!
有時候真覺得老天爺就是在跟他們開玩笑的,沒錢的好人受儘人間疾苦和折磨。
而有錢的人性子惡,卻越來越富,不受半點天道的懲罰,乾儘壞事也不遭報應,讓人氣憤不過。
他們這些人就是底層的螻蟻,生來就是被人踐踏的。
如果從一開始他們就以悲劇也底色,其實就沒必要存在。
所以郝敏敏心裡覺得自己沒錯,甚至還有一種道義感。
那就看不過那些人糟蹋姑娘,仗著有錢,為非作歹。
而他們不過就是借機敲竹杠罷了,錢到手了,就扯,不會多鬨事情。
起初郝敏敏乾這事的時候,那也是渾身不自在。
但是看到那些富商那麼欺負人,欺負了人小姑娘就直接甩臉子走人,搞大了對方的肚子,弄的人家年紀輕輕就打胎。
郝敏敏的內心回想起來了,剛開始做這些事情的初心。
左右不過就是為了行俠仗義,一方麵是為了糊口,另一方麵就是為了報複那些大老板。
他們草菅人命,不管女性的死活,那些男人不過就是看中了姑娘的容貌。
青春貌美,想踐踏他們,這其中最可憐的還是那些姑娘。
來到歌舞廳,不過是為了賺錢,養活自己,貼補家用。
而那些老板貪圖美貌,玩弄之後全然不負責,給錢就打發了。
仗著那自己手裡麵有一些破錢就直接用金錢來橫行。
這種親眼見到過好多次,不是一次兩次,那些狗東西跟畜牲一樣,隻管爽不管彆的。
當那些中招姑娘找上門的時候,直接翻臉無情,而他們的身邊又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就跟換衣服一般。
如果那些人騙得不是良家姑娘,無所謂,風情女子見得多,也擅長跟這些人打交道,能糊弄過去。
可那些良家的姑娘,被人強迫,無處哭訴,警察局也不信他們。
許多人因為這事壞了名聲,心裡過意不去,就直接尋死覓活的。
把自己折磨的不像人,瘋的瘋,病的病。
郝敏敏覺得這也不算愛是一種墮落,隻是覺得這種事情,被熟人知道,有點尷尬。
她想起那次跟蹤,親眼目睹一個油頭粉麵的富商,在燈火闌珊的街角,粗魯地將一個哭得梨花帶雨女孩帶入車裡行事,她就厭惡。
富商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她到現在也還記得。
你是不是想說我這麼做挺虛偽的,道貌岸然,並沒有實際的幫助到她們?
但我們能做的就是這些,總比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受傷害,啥都不能做來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