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洲明和齊飛接到電話,也是無奈的很,“不是咱們兩個壓根不熟悉港城,也不知道沈哥在哪。
這港城那麼大,讓咱們怎麼去找啊。港城還魚龍混雜的,要找一個人可沒那麼容易。”
齊飛也琢磨不明白,“這沈哥,走之前怎麼就不跟家裡打個招呼呢,以往也不是這麼不穩重的人呐。
去港城就去,可總得讓家裡人知道他現在的居住地址和電話吧。
好歹家裡有個事也能聯係上他,現在就跟二和尚摸不著腦門。
想找人都不知道去哪裡找,兩眼一抹黑,就當個瞎眼子。”
“話說葛洲明,之前你不是跟沈哥他呆在一起嗎。
沈哥啊在走之前就沒有跟你說什麼彆的東西?”
“能說啥彆的東西啊,我們兩個還能背著你商量一些什麼嗎?
我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咱們兩個之間就沒有半點秘密。
那分賬都是五五分賬的,我兜裡有多少錢,你比我媳婦還清楚,能瞞著你啥。
我還能知道些啥,港城咱們不熟悉,但有人熟悉,咱們那可以找傅姐幫幫忙。
傅姐老公也是港城的富商了,在港城生活了十多年。
她應該知道,要怎麼才能找到一個人。”
“滾犢子的,我怎麼就把這事給我忘記了。
傅姐就是本地土著啊,咱們真可以找她,讓她給我們出出主意。
走走走……”
戴安娜這請了中醫來,是沈建設從華國請來的老牌中醫,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也是婦科聖手,起死回生不說,還能夠扭轉乾坤,一手針灸弄的好,可以加速生產。
施針不到兩個小時,戴安娜的宮口就開八九指了,可以進入生產的過程。
疼痛也隨之吃下藥丸後,減弱了,疼痛感似乎被屏蔽了一般。
豪爾泰和菲利亞在門外等著,神情焦灼,豪爾泰摟著妻子,安撫著,“彆著急,那麼多專業的醫生都在裡頭呢。
安娜一定會沒事的,和當年你生產的時候比,現在的技術也更好了。
女婿準備的也齊全,中醫西醫都來了。
這事是女人必經的環節,孩子生下來以後,大不了就不讓安娜再生了…”
“我現在是萬分的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讓安娜生孩子了,如今可好…懊悔死我了。”
豪爾泰輕輕拍著菲利亞的背,眼神溫柔。
門縫裡偶爾透出微弱的燈光,映照著他們焦慮的臉龐。
菲利亞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哽咽:“安娜這孩子,從小就怕疼,這回真是遭了大罪。”
豪爾泰摟緊了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輕聲細語:“咱們得相信醫生,相信安娜。”
他們的目光緊緊鎖住那扇緊閉的門,心中默默祈禱。
傍晚六點,一個小公主降生了,響亮的哭鬨聲格外的大。
傭人們也替主家歡喜雀躍,“生了,生了,小姐生了!”
孩子出生之後,醫護人員清洗乾淨就把孩子抱著出來了。
豪爾泰和菲利亞看到了小孩,剛出生的小姑娘,全身紅彤彤的,小臉紅撲撲,個頭特彆的小,比狗崽子還要小呢。
閉著眼睛,偶爾動著小嘴,那樣子是真的醜啊,半點沒有遺傳到他們家姑娘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