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設話說一半，沒說下去，這件事打從孫老爹找他說過以後，他就沒再外人麵前提起。
就連他爹娘也不曾說過，不是多光彩的事情，想必跟卓君衡也不曾坦白。
“當時那醫生說沒啥事，不知道是真這麼困難，還是卓君衡有問題，我們都順其自然，沒提這事。”
“就沒做啥措施？”沈建設停下吃烤串的動作，看著女人。
“沒。”
“那多少是有些問題了，你把手給我，我給你看看。”
“噗嗤，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早就丟了吧，還能給我看出什麼病來？”
“彆小瞧我好吧，這吃飯的手藝，我還能丟？過目不忘，學了的本事，不能丟的。”
沈建設搭脈，診斷著，神色時不時變化著，孫妮妮被他看著有點不自在。
“看不出來啥也沒關係，回頭我再找個西醫看看。”
“彆老相信西醫那玩意兒，吃西藥有副作用的，中藥療效雖然慢，但恢複的更好。”
“沒什麼問題，就是平時少生氣，少熬夜，多睡覺。”
“沒問題，那是卓君衡的問題？”孫妮妮反嘴來了一句。
“……”
晚上，孫妮妮回到屋裡，眼神一直在卓君衡身上打量，看的卓君衡渾身不自在。
這眼神可不像是在暗示他什麼，倒像是他做錯了啥事情。
洗漱完從浴室出來，就對上了一雙赤裸裸的眼睛，女人蹙著眉頭看著他。
孫妮妮坐在床邊，雙手抱胸，眉頭緊蹙，將他渾身上下，看了個遍。
卓君衡心裡咯噔一下，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小心翼翼地問道：“妮妮，你這麼看著我乾嘛？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
“晚上，建設給我把了個脈，說我身體沒有毛病，就覺得有些奇怪。
咱們從結婚到現在，沒做過任何的保護措施，可一次都沒中過，你就沒覺得奇怪過？”
“那…你是覺得，我有問題？”卓君衡瞪圓眼睛，指了指自己。
孫妮妮的眼神讓卓君衡心裡直打鼓。
他緩緩走近，坐在床邊，與孫妮妮四目相對。
“我沒問題，那自然就是你的問題了。”
“我…我有沒有問題，你不知道啊，呸呸呸，我能有什麼問題。
就沈建設那三腳貓的功夫，哪能真看出什麼。
你一天到晚就聽他瞎說……”
“那回頭約個醫院看看去？”
“約個屁，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涉及到自尊問題，卓君衡來了逆反心理。
“不是說沒問題，沒問題你怕什麼，你是怕真檢查出問題。
我嫌棄你？”孫妮妮趴在卓君衡身上，聞著。
“你就有一出沒一出，不想搭理你。”
“卓君衡，你心虛了，肯定有事兒背著我，要不你乾嘛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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