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最喜歡最喜歡你了!”
饒是鐘離有六千多年的閱曆,也被閨女突然一記直球弄得有些不自在了。
老父親看乖女鵝越看越稀罕“你啊”
塞拉菲娜趁著鐘離被她的直球哄住,抱著頭小聲說“爹,我偷偷溜進你設的封印去見了若陀龍王。”
鐘離“”他手裡的一次性筷子被捏斷了。
“胡鬨!”鐘離用斷了的筷子狠狠敲塞拉菲娜的頭,第一下被躲開了他又敲了一下。
這可不是隨便敲的,鐘離甚至用上了神力。
若陀的封印是隨便去的嗎!這大傻丫頭可打不過沒有理智的若陀!特彆是她現在屬於魔物,若陀可是真的不會留手。
塞拉菲娜竄到鐘離身後環住他的脖子“我做都做了,你現在打我已經晚了。若陀叔叔現在應該都已經恢複神智了。”
鐘離冷酷無情“便是他出來了我也是要狠狠收拾你一頓的。”
他可不是若陀和魈那樣隻會罵人的家長。
孩子太皮了就加練。她小時候胡鬨會被罰揮槍幾百次,現在怎麼也要上萬次。
“我既然有能力去做,這件事本身我也能獲得收益,為什麼不去做呢?”塞拉菲娜接著打直球,“而且我知道你很想若陀叔叔,我想讓你開心。”
塞拉菲娜用自己的頭頂蹭鐘離的臉“我們今年一起過海燈節吧。”
又被塞拉菲娜直球擊中的鐘離“”
璃月人大多含蓄,塞拉菲娜離開後鐘離已經很久沒有聽過這麼熱烈直白的話了。
被這麼一鬨,鐘離有再大的火也消了。他重新拿了一副筷子給塞拉菲娜夾菜“乖,吃飯。”
塞拉菲娜不需要吃飯,吃不飽也吃不胖。鐘離點了許多菜,堆滿了塞拉菲娜麵前的盤子。
上一個這麼給她夾菜的好像還是若陀龍王。
胡桃早早吃過午飯,大中午在大街上閒逛順便給香菱帶釀梅花。沒想到在這裡看見她那個翹班的客卿。
“客卿!”胡桃突然出現拍鐘離後背,好奇地打量塞拉菲娜,“一大早就聽說你滿大街炫耀女兒回璃月了,這就是你的女兒嗎?”
鐘離才不承認他在炫耀“堂主說笑了,隻是今早許多人問起小女,在下介紹一二罷了。”
塞拉菲娜停下乾飯的筷子“胡堂主,久仰大名。我叫塞拉菲娜,之前在須彌教令院留學。”
胡桃的語氣有點誇張“哎呀呀,不愧是鐘離客卿家的孩子,居然是教令院的學者。”
“胡堂主過譽了。我爹之前承蒙堂主照顧了。”畢竟鐘離的賬單全寄到往生堂了。
塞拉菲娜忽然想到,要不以後每個月寄點摩拉給鐘離吧。
一個亂花錢的老爹而已,她自認還是供得起的。
沒錢了就在米遊社裡找藏金之花的點位薅點摩拉來。塞拉菲娜理直氣壯的想。
午飯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塞拉菲娜索性和胡桃聊起來。
鐘離看著兩個女孩越聊越投契,無奈地給兩個吵吵鬨鬨的姑娘倒了杯茶。
兩個人的話題已經從打油詩聊到了怎麼給往生堂拉客戶上麵了,地點也從萬民堂轉戰往生堂。
壟斷全璃月殯葬業務的往生堂不缺客戶也不缺錢,不然也負擔不起鐘離的塵世閒遊。但胡桃是個很有憂患意識的姑娘,總想著多拉幾個客戶。
真是乾銷售的好苗子啊。塞拉菲娜心裡想著,嘴上的餿主意越來越多。
“胡堂主,你說往生堂能不能推行異國風情的棺材?比如說弄個這樣的棺材?”塞拉菲娜一邊說著一邊拿出隨身帶著的筆本。
隨著她的筆尖轉動,紙上出現了一個十分華麗的楓丹風格棺材“那邊歌劇盛行,可不可以製造一批道具棺材賣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