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清理乾淨敵人,塞拉菲娜在這個據點裡轉了好幾圈。找的時候她也觀察過,沒在這裡找到任何人工開鑿的痕跡。
這個山洞中人類活動的痕跡真的隻有最深處這裡熒搬來的桌子和躺椅。
聽見塞拉菲娜的動靜,熒叼著吸管,故意嘬出“嘖嘖”的聲響,發出滿足的歎息。
塞拉菲娜還能不知道熒在故意逗她嗎?塞拉菲娜清理完這裡,自認現在不欠熒的債了,才不會輕易被熒拿捏。
這裡沒有蕈獸,塞拉菲娜目不斜視在這裡轉了一圈,鏟走了最後一點淤泥打包收好。
熒一口氣喝完了一瓶飲料,又開了一瓶插上吸管,卻始終沒聽見塞拉菲娜抗議的聲音。
她悄悄把眼罩掀起來一個點觀察情況。
什麼情況?塞拉菲娜轉性子了?
見塞拉菲娜鏟完淤泥往她這邊走,熒又急忙把眼罩放下,裝作剛剛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時間太倉促,熒沒戴好,眼罩有點歪了。
對此,塞拉菲娜選擇性眼瞎,敲了敲桌子:“你所謂的建據點就是搬個桌子過來嗎?”
要是建據點這麼簡單,卡維和妙論派的那群人就要原地失業了。
熒順勢把眼罩摘下來,把飲料放在桌子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怎麼?不行嗎?”
那可真是太行了。
就是
這張桌子塞拉菲娜很熟悉,她曾經無數次在這張桌子上寫文件。桌麵上還有擦不掉的墨跡和輕微的刻痕。
“你放個桌子我不管,可你為什麼非要搬我家的桌子?”
沒錯,這張桌子是熒從塞拉菲娜在須彌的房子裡搬過來的。
熒為了報複塞拉菲娜昨天擾人清夢,不僅“新建”了一個據點讓她清掃,昨天大半夜還跑到塞拉菲娜家把她書房裡的桌子抬過來了。
對於自己看似有病的行為,熒振振有詞:“我想這張桌子你應該用得最順手。你這幾天彆想跑,就給我老老實實在深淵教團處理事務。”
塞拉菲娜弱弱地舉起手:“可是我的椅子呢?”
你隻搬桌子,不搬椅子,是想讓我跪著辦公嗎?
熒,你好狠的心!
熒重新戴上眼罩,躺回躺椅上:“計劃書我放在你的抽屜裡,筆記本下麵壓著的就是。”
椅子的問題你就直接避而不答了是嗎!
塞拉菲娜呼喚熒:“熒寶”
熒假裝打呼嚕,將裝睡進行到底。
塞拉菲娜癟癟嘴,將早上服務員小姐姐補償給她的零食拿出來,在熒麵前晃了晃:“唉,熒寶睡著了,這一袋子零食隻能我自己吃了。”
熒直接伸手一把把零食抱進懷裡:“唔好香啊,塞拉菲娜你做了什麼好吃的,給我盛點。”
塞拉菲娜茫然地看著被搶走的零食袋子。
一堆沒開包的零食哪有味啊?
熒還特彆多餘地解釋了一句:“啊,我說夢話了。”
她連眼罩都沒摘,隨機選了一袋零食開包,一邊吃一邊“說夢話”:“好了好了,彆撅著嘴了,等會兒我刷碗行了吧?再給我拿一瓶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