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山昨天才折騰了江柔，經曆了一夜的漫長春色。
今天晚上可不敢再折騰江柔了。
他也是懂竭澤而漁的。
嬌嬌軟軟的小妻子，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折騰
所以哪怕周重山腦海裡有些心猿意馬，但是用抑製力壓了下去。
房間裡。
一片平靜。
周重山抱著江柔，手臂摟在她細細的腰上，手指摩挲著她腰間的睡衣布料。
純棉的，很柔軟。
望梅止渴，好似在摩挲江柔的肌膚。
“好。最近你和孩子們相處的還好嗎？”
周重山雖然木訥，卻也知道要關心江柔的近況。
有孩子的家庭，夫妻之間的聊天，必然會提及孩子。
一提到孩子，江柔無聲的眯眼笑著。
“可好了。我今天教小花吹了新曲子……”
江柔一開口，就是滔滔不絕，有著說不完的話。
她和周小花的關係，一直都相當的不錯。
最近更喜人的是她和周小川的關係，也在無形中變得緩和。
那個臭屁的小狼崽子，平日裡還是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模樣，但是往往江柔一轉過身去，那黑溜溜的目光就往她身上看。
雖然江柔的後背沒有長眼睛，可是她有感覺啊。
“你都不知道，昨天我做飯的時候出汗了，小花竟然主動給我打水擦臉。她就那麼小小的一個，身體加起來都沒臉盆大，努力的端著重重的臉盆，就那麼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像一隻小企鵝一樣，真的可愛死了。”
江柔一邊說著，一邊幸福的笑著。
周重山能感覺到她胸腔裡的喜悅，更一震一震的，從兩人相貼的肌膚，傳遞到他的身上。
但是……
“企鵝？”
周重山微微皺了皺眉，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東西。
是……動物？
江柔解釋道，“企鵝是一種動物，隻生長在南極，冰天雪地的地方。企鵝渾身隻有黑白兩色，胖嘟嘟，走路時候一擺一擺的，就像……像小鴨子一樣。”’
“鴨子啊……”周重山腦海裡，按照江柔的描述想象著，“那應該是挺可愛的。”
“沒錯！企鵝可愛，小花也可愛。我那個時候還問她，願不願意喊我媽媽。”
昏暗中。
視線不是很清楚。
周重山看不到江柔臉上細微的表情，卻能想象的出來，她眼睛閃閃的，一臉期待又興奮的模樣。
一定比周小花還可愛。
這個老父親的心，無聲的偏向了他的妻子。
周重山在江柔期待的話語中，順著問道。
“小花是怎麼回答的？”
“她點頭了！小花點頭了！”江柔一個激動，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周重山的脖頸，將臉往他頸側蹭了蹭，“重山，小花她說願意叫我媽媽！
是媽媽呢！”
在最開始的時候，江柔的確說過不用喊媽媽，也不用喊後媽，隻要喊阿姨就可以了。
她將周小花和周小川視作了她生命中，僅會有的兩個孩子。
對於兩個孩子的疼愛，是深深的發自心底的。
愛，可以不求回報。
可是並不意味著沒有期待。
周小花的回答，就是對江柔最好的回饋。
一聲媽媽，無疑是將她們的母女關係，變得板上釘釘。
江柔隻是講述著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還是像看到周小花點頭瞬間那般的激動。
周重山也為江柔開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