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去修城堡?”
“讓城堡留下隱患,隨時可能倒塌?”
“呃,那我去挖地道總行了吧?”
“挖壞城堡地基,讓城堡倒塌?”
“……”
城堡倒塌這點是過不去了是吧?
安歲歲癱倒在地上不說話了。
擺爛,愛咋咋地。
她不出主意,畢維斯又不高興了。
腳尖踢了踢安歲歲的腰窩,安歲歲往旁邊滾了一圈。
這樣畢維斯即便是擁有大長腿也踢不到她。
她還是小瞧了畢維斯。
這家夥居然使用異能將她又挪了回去,繼續踢她的腰窩。
“……”
熊孩子歎氣。
要不是打不過,她這會兒已經暴起殺人了。
好在對方的力道不大,跟鬨著玩似的,單純為了羞辱她。
可惜安歲歲臉皮厚,完全沒有被羞辱到。
畢維斯自討沒趣,也就不踢了。
這時,站在畢維斯身旁的埃爾頓忽然彎下腰,低聲說道,“大人,既然她放走了您的血仆,不如就讓她來做血仆吧。”
畢維斯皺起眉,盯著安歲歲脖頸上的血管,看起來有些嫌棄。
安歲歲也沒什麼反應。
隻是被放點血,又不是什麼大事。
遊戲結束她就走人了。
埃爾頓的話並沒有說完。
他的臉上仍然帶著職業性的微笑,一字一頓的補充,
“一般的血仆需要珍惜著用,但這種帶罪的血仆完全可以一次性吸乾血,想必也彆有一番滋味。”
安歲歲!!!
他是怎麼一本正經的說出什麼惡毒的話的?
畢維斯有些意動。
如今的血族雖然不再需要靠血液來汲取力量,但這種留在骨子裡的習性還是難以避免。
血液會讓他們感到愉悅。
可惜血族世界的人類幾乎絕種,想要找個合適的血包並不容易。
畢維斯城堡裡的血仆都是被精心養護著,定時定量的放血,每次能的新鮮血液並不多。
更何況他向來挑剔,已經很久沒有痛快的吸過血了。
安歲歲被畢維斯盯得發毛。
眼看對方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湊近聞了聞,確認了什麼後,露出尖銳的獠牙。
安歲歲急了。
她一著急就容易乾出一些,震驚你我他的大事。
隻見安歲歲用力掙脫繩索,兩隻手分彆捏住畢維斯的兩顆獠牙,急切的喊道,
“爸爸,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兒啊爸爸!”
“你要冷靜,不要中了敵人的計謀,做這種父女相殘的事情!”
畢維斯整個人都僵住了。
安歲歲還在胡扯。
“剛才離的遠我沒認出來,近距離觀察了您驚為天人的容顏後才恍然發現這個事實。”
“你看我們長得多像,看這牙,這眼,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說不是父女都沒人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