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食,大家吃著新做的蒜蓉辣醬,都道味道不錯,就是有點太辣了,但也沒能擋住大家對辣椒的鐘愛。
吃過暮食,陸莊氏教三個小的識完字,一看天色還早,她拿了兩壇蘆薈麵膜往張招弟家走去。
她來到劉家,發現大門還開著,院裡張招弟和朱小玲正和婆婆閒嘮嗑呢。
陸莊氏走了進去:“劉大娘,吃過飯了?”
“吃過了。”
“玉蘭,你咋這麼閒著,快過來坐。”張招弟站起來招呼道。
陸莊氏走過去,放下籃子坐下。
“玉蘭,你過來有事嗎?”張招弟問道。
“嫂子,我這不是琢磨了一個簡單的護膚法子嗎。我給你和二嫂一人拿了一壇,就是不曉得你倆能不能用。”
“玉蘭,你用了嗎?”朱小玲問道。
“我沒用,但我家大兒媳用了。”
“那你告訴我,這東西咋用的?”沒有女人不愛美的,朱小玲那是無比的好奇。
“很簡單,你把臉洗乾淨……”陸莊氏把使用方法以及如何測試皮膚過不過敏,全都告訴了她倆。
“玉蘭,謝謝你呀!”張招弟感謝道。
“不用謝。隻要你們不嫌棄就好。”
“玉蘭,你今兒個送的那個蒜蓉辣醬,一開始吃,辣得嘴巴火燒火燎的受不了,可吃了還想再吃,還真挺開胃的!”張招弟感歎道。
“嫂子喜歡吃,回頭我再給你送點過來。”
“玉蘭,你先彆送了,那東西就我敢吃,那一大碗夠我吃一段日子了。”
幾人又閒嘮了一會兒,陸莊氏這才告辭回家。
回到家裡,她給陸晨洗漱一下就上床歇著了。
翌日。
陸莊氏在自家公雞引吭高歌下,認命地下床穿衣裳。
她下意識地看著小白狼睡覺的窩,發現空空如也,難道它回去了?
習慣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一想起每天起床,五月都會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她,要是它真回去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隻不過又得適應一段日子,才能緩過來。
陸莊氏出了屋子找了一圈,發現它真的走了。
全家人起床,才曉得五月已經隨它爹娘回去了。
大人還好說,畢竟上回已經來了這麼一回,可陸晨卻有點接受不了,“哇哇哇”咧開嘴又嚎了起來……
陸莊氏聽到陸晨的哭聲,走過來安慰道:“六郎,彆哭了,說不定啥時候五月就回來看咱們了。”
“娘,真的嗎?”
“真的。”
“那我不哭了!”陸晨不好意思地用雙手拚命地把眼淚擦乾,抽抽噎噎接著問道:“娘,五月咋不讓它爹娘住在咱家呢?”
“六郎,五月的爹娘有自己肩負的責任。身為狼王,它有它的難處。”
“娘,它都是狼王了,還有啥難處啊?”
“它平時得帶著它的族群出去狩獵,有入侵者還得保護它們的領地不被占領等等,事無巨細,它都得操心。總之,身為狼王責任重大!”
“娘,我明白了。五月的爹娘跟你和爹一樣,得想辦法養活我們,還得讓我們吃飽穿暖,對嗎?”
“嗯,就是這個道理。”
吃過朝食,陸莊氏隨父子倆往山裡走去。
一進入林子,馬上陰涼下來,與外麵的炎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像進入了兩個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