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是不是紮紙人?就是能用紙紮出世間萬物,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
我激動的語無倫次,若是能得到他的正麵相助,找到龍紋寶珠也不是不可能。夏子晴一把推開我的手。
“我告訴你,不是!我父親和我是趕屍一脈,發源自南方地域。”
看來是我太過激動,那位大能自從我進入昆侖後他就再沒出手幫過我,難道是打算舍棄我這枚棋子。
“你們在說什麼呀?是電影還是小說,這麼奇幻刺激的嗎?”
由於我太過激動,甚至都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對著方毅爆出粗口。
“你誰呀,這有你說話的份嗎?滾一邊去。”
這時夏子晴怒聲道。
“你會說話嗎?在敢出言不遜當心姑奶奶我不客氣。”
這女人我還是很怕的,所以並不敢再說什麼。誰知她卻不依不饒。
“欺軟怕硬的蠢貨,活該倒黴,死的應該是你,你的朋友就是被你連累的……”
這句話成功戳到我的痛處,我想起慘死在李家莊的李飛還有躺在病床上的青衣,就連寧澤都因為案子忙的脫不開身,好像確實是因為我,難道我真的有這麼重要嗎。
我開始陷入無儘的自責與自我懷疑中,這種感覺讓我抓狂,有種無法言說的痛。
“怎麼,我說的沒錯吧?我要是你,早就找個地方一頭撞死……”
夏子晴並未停下腳步,與方毅走在前麵。我也隻好跟上,這女人下手狠毒,口才也是一流,我真是大寫的服,上帝到底關的是她的哪一扇窗戶。
一路上,我想明白很多事,隻要我不繼續進行原有的計劃,那跟著我的人就都不會涉險,包括夏子晴,那什麼寶珠就讓它回歸天地間吧。
至於我,受天譴就受著吧,大不了灰飛煙滅一死了之。我們一路前行中途未有任何停歇,夏子晴是高手體力好很正常,我也算是經常冒險,體力勉強跟得上去。
可這方毅體力怎麼會這麼好,他看起來就像個文弱書生,還帶著金絲眼鏡,一看就是個少爺,而且還是沒吃過苦的那種,以後要好好提防才是。
這一路七拐八拐遭罪的很,路中陡坡沼澤更是數不勝數,若不是有手機導航能確定方向,估計早就失去方位到處亂走。
大約晚上四點多時,我們也是成功走到馬路處位置,夏子晴立刻把我們的詳細定位發給那個之前聯係過的人,不到十分鐘,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就開到我們麵前。
車上下來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看起來非常有氣質,他徑直走向夏子晴麵前直接彎腰鞠躬,這人的歲數估計要大她一輪,仔細一想,富人家庭可能都是這麼等級森嚴的。
“小姐,上車吧,留在這荒郊野外的不安全,大老爺知道會擔心的。”
夏子晴伸下懶腰不耐煩道。
“好吧好吧,這一路上又困又累,真得好好休息一下。”
說著直接拉開車門坐到後排。
“小姐,那這兩位?”
她的一句話就能決定我們兩個是否流落荒野,早知道之前態度就該好一些。
我把頭埋得很低,儘量不想引起她的注意,萬一她隨口一說我就能坐個順風車。
“上車吧,本小姐沒那麼小氣會跟你這個蠢小子生氣。”
聽後我如蒙大赦,直接對著副駕駛行去,要離這個小瘟神遠一些才行,不然她一時不高興我就有著隨時下車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