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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起床的時候,夏安迪還在睡。
他睡得還真香,我走到他跟前,低頭看他,他也不曉得。沙發上的夏安迪,緊緊閉著眼睛,嘴巴略略的張開,輕輕的,有節奏的,微微地扯著鼻鼾,他的胸口,一起一伏。
夏安迪睡熟了的樣子,少了那種不羈和張揚。
他的前額,貼了幾縷頭發,嘴唇微微的張開,純淨得像了初生嬰兒,他的眉眼,青春的嫩臉,還有著孩子般的稚氣,那裸露在被子外麵的胳膊和腿,細細長長,有著他這個年齡的魅力和張力。
我第一次見到江子喻,江子喻也是像了夏安迪這樣的年齡。
那個時候的江子喻,是個小混混,也喜歡打架鬨事,比夏安迪更是桀驁不馴——我想,男孩子,總是這樣的吧?經曆一些事後,便會長大了。
我看了夏安迪好一會兒,便到廚房去煮早餐。
嗅到香氣,夏安迪醒過來了。
他跑到廚房裡張望,一邊嚷嚷“姐姐,是不是又是煮麵條煎雞蛋卷?哎,好香呀,我口水都流了。”
我說“快漱口洗臉,吃了早餐後我送你到學校。”
夏安迪很調皮的行了一個軍禮,大聲說“yessit!”
我禁不住笑“貧嘴。”
夏安迪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有時候,他也挺可愛的。
夏安迪的可愛,沒維持多久。吃早餐的時候,他興致勃勃,給我出了一道題,說是腦筋急轉彎,考我的智商
“姐姐,你聽好了哈,有一隻小貓,一隻小兔,一隻小`雞,它們第一次見麵,各自作了介紹。小貓說,彆人都叫我小貓貓,小兔說,人家都叫我小兔。姐姐,你說,那小`雞呢,叫什麼呢?”
我想也沒想,理所當然回答
“小`雞`雞。”
剛剛說完,我便察覺過來,頓時一張臉漲了個通紅,窘得不得了。暈,我竟然這樣弱智,竟然被夏安迪這家夥捉弄了。
夏安迪捧著肚子,笑了個前仰後合。
我沒好氣瞪了他一眼,真受不了他。
吃完早餐,我送夏安迪去學校。爾後,我到程府。
因為睡眠不足,我無法抑製自己,老是打嗬欠。剛開始的時候,程一飛隻是皺眉,後來我的嗬欠越打越歡,一個接一個,程一飛受到了影響,他的一張臉,越來越黑。到後來,程一飛發脾氣了,把手中的畫筆狠狠扔到地上,不畫了。
可程一飛,並沒有叫我休息。
他扔下畫筆後,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隨後,他一言不發,自顧自倒了一杯紅酒,蹺起了二腿,冷著一張陰森森的臉,卻優哉遊哉喝起紅酒來。
我不敢吭聲。
更不敢動。
我的造型,趴在地上,把臀部高高翹起來,周圍散滿了黑色仿真曼陀羅,一朵朵的,開到極致,有說不出妖嬈,美麗,神秘。我白花花,一絲`不`掛的身子,置身在黑色的曼陀羅花叢中,像了一隻巨大的醜陋不堪的蛀。
我還在打嗬欠。
打了一個又一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