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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也喜歡喝曼特寧?”
林洋洋笑“我沒那麼小資,我平日裡很少喝咖啡,不知道什麼咖啡好喝,看到你點了曼特寧,我也跟著點,估計是不錯。”
有一本雜誌上說,懂得喝咖啡的女人,像首詩,像晚霞,像春天的雨,像夏日的荷,像深秋的梧桐,像凍季裡的飄雪。在不經意,不張揚中,含蓄的透露出濃濃的感性與靈性,蘊含著精致女人的味道。
此時的我,因為程一飛,成了一個懂得喝咖啡的女人。
和程一飛相處的這段時間裡,因為程一飛,我見識了上流社會的生活,開了不小的眼界,連喝咖啡,也是程一飛教的。
程一飛說,喝咖啡,先是要聞香,體嘗一下咖啡那撲鼻而來的濃香;然後是觀色——咖啡最好呈現深棕色,而不是一片漆黑,深不見底;最後,才到品嘗,先喝一口咖啡,感受一下咖啡的滋味。
咖啡入口,有些甘味,微苦,微酸,不澀,再接著,是小口小口地品嘗,並不急於將咖啡一口咽下,而是暫時含在口中,讓咖啡和唾液與空氣稍作混合,然後再慢慢咽下。
我喝咖啡,經程一飛的□□,已成了行家。
服務生剛剛離開,我就看著林洋洋,林洋洋剛好也轉過頭來看我,然後兩人再次異口同聲,齊齊地問
“這些日子裡,你過得好不好?”
隨後,兩人都笑了起來。
林洋洋說“小可,你先說,程一飛對你好不好?”
我說“嗯,他是老板,給我很高的薪水,對我很大方——也許沒有哪個老板,有像他那樣大方的了,薪水高得令人不可置信,還有加班費什麼的。他給我的那些錢,還有高興了,隨手贈送給我的東西,如果我在超市打工,一輩子也掙不來。”
林洋洋說“程一飛有錢,他是富家公子。”
我點點頭“是,他有很多很多的錢。”
“小可,你會不會愛上程一飛?”林洋洋不是不好奇的。
“不會。“我回答得飛快。
林洋洋不服氣“程一飛是這個城市裡所有的女孩子的夢中情人,我就不相信,你對程一飛不會動心。”
我說“在我心目中,沒有人比江子喻好了。”
“切。”林洋洋說。
過了一會兒,林洋洋又再說
“小可,你還沒告訴我,你再在過得好不好。”
我想了一下
“怎麼說呢?在物質方麵,縱使我再貪心,也是覺得,現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至少目前,我有了足夠的錢,不再擔心沒錢給江子喻交醫藥費,也不再操心,會露宿風餐。”
林洋洋想了想,終於還是問
“如果江子喻一輩子都醒不過來呢?你怎麼辦?”
這個“如果”,對來說,有點殘忍。江子喻是我的希望,哪怕他一輩子不醒過來,隻要活著,還有一口氣在,我日子過得就有盼頭。
我說“他會醒過來的。”
林洋洋說“哎。”
輪到我問林洋洋“你呢,你這段時間過得好不好?”
林洋洋說“不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