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妻太難養蝕骨婚癮!
穿著黑色休閒褲白色襯衫的季維琛雙手插在褲袋,悠然自得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前。
就在他伸手就要去扭開房門時,腦中閃過裡麵那盜賊的糗樣,他又不由的笑了出來。
“咯噔。”一聲,房間門被打開。
緊接著“咚”的一聲。“唔”一記悶哼。接著又是“撲通”一聲。
一係列緊湊的聲響,在季維琛踏進房門拉開。
沒有人會知道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黑暗中,有人想要掙紮起來,結果又受到一記重敲。
悉悉碎碎的聲響,是肉身與地板的摩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等到季維琛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一道極強的烈光,刺的他睜不開雙眼。
他下意識的用手去檔雙眼,一用力,才感覺自己的雙手居然被綁住了,怎麼扯都扯不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季維琛努力的去回想,隻覺得後頸傳來痛楚。
他想睜開雙眼,可剛要睜開,就又立馬閉了起來,外麵的光是在太強烈,像是警局審問犯人的時候所用的燈光。
稍微有些清醒後,季維琛再次感覺到身體各處的異樣。
為毛,他覺得自己此刻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般,身上透著無儘的涼意。
季維琛試著動彈,可是他居然無法動彈,他的手和腳似乎都已經被人給綁了起來。
到底是誰敢這麼大膽,弄暈他,然後又綁了他,難道那人不知道他的身份麼?
突然,一道極其細柔,溫和的聲音飄進了季維琛的耳中,是那樣的令人咬牙切齒,“雞少,舍得醒了麼,奴家可是等了您好些時候了。”
“哈哈哈……。”白沫沫一手拿著燃燒的蠟燭,一手執皮鞭,背倚在牆角,待話落後,一陣狂笑。
她實在無法忍住要笑,望著在x市黑白兩道都叱吒風雲的黑道教父,如今儘然被她一女子扒光了衣服綁在床、上,那樣的屈辱,她想想就笑。
更讓白沫沫覺得好笑的是,全身古銅色肌膚的他,隻有中間一團火紅。
若是猜的沒錯今年應該是他本命年,不然也不會穿條紅色內褲吧,而被內褲包裹住的凸起物上居然還印著倒了的福字。
白沫沫獻媚的走近床塌,移開照在季維琛臉上的射燈,俯下身子,在季維琛耳邊吹氣道“皮鞭、滴蠟,不知道雞少更喜歡哪一種?”
她故意讀錯他姓氏的音調,把季讀成雞。
沒了射燈的照射,季維琛可算睜開了雙眼,而他臉上早就沒了先前走進來時的笑容,有的是滿臉的鐵青。
“都行,隻要您喜歡。”季維琛咬牙切齒假裝鎮定的回答。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弄暈他,如今還敢s他。
他發誓,隻要他還活著,隻要她也活著,等他出了這個門,對決會讓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重新認識‘死’字應該怎麼寫,怎麼去讀解。
白沫沫微微的衝著季維琛笑了笑,並沒有動用手中的皮鞭和蠟燭,而是拿起了放在床頭的迷你遙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