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妻太難養蝕骨婚癮!
白沫沫以為到了目的地,照著計價表上的價格付了錢。
眼前是一座很美的圓形噴泉,上麵立著四隻海豚,泉水從海豚的口中噴出,噴泉的底部裝了燈,是暖暖的黃色,在這個夜晚,黃色的瞪照著噴泉,像是為它渡了層金光。
跨過噴泉,白沫沫朝房子走去,這才看見,房子前麵橫著一條擋車杠,旁邊站著一位身著紅色製服的人員,帶著白手套挺直身軀。
白沫沫有些小疑惑,再朝那房子望去,這房子外觀確實美麗,可房子內的燈卻沒有全部打開,隻是在外麵開了路燈,完全不是要開舞會的樣子,更沒有進進出出的人,倒是有不少車子朝裡麵開去。
白沫沫朝那穿著紅色製服的人走去,用一口很不流利的韓語問“你好,請問那裡麵有在舉辦舞會麼?”
對方並沒有回答白沫沫的話,他如同雕塑般,雙眼並視前方,沒有望白沫沫一眼。
“喂,我在問你話呢,不知道也支吾一聲啊。”白沫沫一著急中文吐口而出。
“sh、it。”白沫沫低咒一聲,掏出手機就給段玉麟打電話。
“沫沫姐,你到啦?”接話剛接通,傳來段玉麟掩飾不住的興奮。
“嗯,是到了,可進不去啊,你在哪裡,出來接我吧。”
“昂,馬上來……。”
段玉麟拿著電話走到門口,看到很多人,唯獨就是找不到白沫沫的身影。
“沫沫姐,你在哪裡啊,我沒看見你哦。”段玉麟一邊說,一邊找。
“我也沒見你出來啊,唔,我這裡就我一個人,你應該很好找的。”白沫沫想了想,望了眼一旁的雕塑保安,衝著電話道“還有一個雕塑保安。”
“嗯?”段玉麟一愣,“沫沫姐,是在山腳下的保安室麼?”
“山腳下?”白沫沫頓時有種暈眩感,敢情那個出租車司機將她丟在山腳下了,“應該是…。”
“嘀嘀嘀…。”白沫沫話還未完,突然有強大的汽笛在她耳邊響起,震的她耳膜發疼。
白沫沫努力的壓抑住自己的怒火,這輩子她最討厭就是這麼猖狂的汽笛聲,是想把人震成聾子麼?
“沫沫姐,你還在麼?要不我去接你吧。”同樣聽到汽笛聲的段玉麟也被嚇了跳,將電話那裡耳膜,隨後又挨近道。
“不用了,我搭順風車過來。”白沫沫掛了電話,朝那輛對她按喇叭的車子走去。
“咚咚咚。”白沫沫敲了敲司機位置的車窗。
車窗緩緩移下,車內沒有開燈,幾乎看不見坐在裡麵的人長什麼樣子。
願以為白沫沫會破口大罵,豈料,她一改爆脾氣,臉上蕩漾著兩個小酒窩,笑著道“你好,請問你是去參加舞會的麼?可不可順便帶我一程?”
開車的人並沒有回答白沫沫,而是朝內視鏡望去,白沫沫這才注意到原來車後座還有一個人。
“讓她上來吧。”車後座的人對司機道。
接著司機又轉話給白沫沫,白沫沫連著說了幾聲謝謝,拉開了車後座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