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妻太難養蝕骨婚癮!
肩膀處傳來的痛感隻能讓季維琛勉強的擠出字句,卻怎麼都站不起身子,本就受傷不輕的他在跌倒翻滾後此刻已經到了非常危機的時候,他現在還能講話都已經是奇跡。
“你沒事吧。”白沫沫伸手去扶季維琛,卻在碰到他後背的時候,手心傳來很粘稠的濕感。
這應該不會是汗水吧,也不像是摔下來後碰到了水坑,手心暗中粘稠的感覺好似血液一樣,白沫沫將手心湊近自己鼻尖聞了聞,頓時胃裡翻江倒海,腥臭的血腥味傳入鼻尖,跟大姨媽似的臭的要是。
“你受傷了對不對,你的後背留了好多血,告訴我,我該怎麼辦?”黑夜裡他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卻可以在她焦急的語氣裡聽出關心。
季維琛的心裡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暖意,嘴角微微蕩漾開,“幫我、把子彈,取出來。”
他已經非常堅強,至少現在可以三個字三個字的回答,從他中槍到現在估計都已經有一個小時,就算他不是中槍受傷,試問一個人流血不止一個小時還能活著麼,而季維琛卻還能堅持到現在。
“你等我,我去生個火。”白沫沫輕輕的將季維琛放倒在地,自己隨處摸索乾柴樹枝還有石頭。
古有鑽木、火石取火,在這個什麼都沒有,又看不清周遭的地方,白沫沫終於找到了兩塊如拳頭般大小的石頭與一塊大木頭。
“砰砰哧哧”了半天,就光聽見聲音沒有看到火光,石頭與木頭均是無任何反應,白沫沫搗鼓了將近十分鐘無果後,放棄。
“泥煤的古人都是騙人的,鑽木和打石頭根本生不起火。”白沫沫生氣的把石頭和木頭遠遠的扔掉,口裡不停的咒罵。
“我有火機。”季維琛幽幽的聲音從一旁傳來,白沫沫愣怔一會後趕緊走到季維琛身邊。
白沫沫的兩隻手在季維琛身上到處遊走,幾乎將季維琛全身都摸遍了,終於在他褲袋找到了一隻打火機。
“靠,有打火機你也不早點說。”白沫沫掏出打火機“啪嗒”一聲點燃,剛才不停的將兩塊石頭碰打,又使勁的鑽木搞得她的手都要磨破皮了,季維琛才說有打火機。
如果不是看在他現在受傷嚴重的份上,白沫沫的天馬流星拳估計就伺候上了。
火堆終於是被生了起來,周圍的環境也漸漸明亮起來。
“這是什麼鬼地方。”白沫沫嘟嚷,周圍是雜草和乾柴,泥巴小石頭,抬頭往上沒有天空,反而是像在山洞,但是這個山洞不大,勉強可以容納四五個人的樣子,三麵都是牆體,隻有一處斜斜的坡度應該是通往外麵的,剛才他們應該也是從這裡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