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妻太難養蝕骨婚癮!
季維琛希望自己能第一時間知道孩子與白沫沫的狀況,也希望在沫沫醒來後第一眼能看到自己,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回去,他要留在醫院,就算隻能隔著玻璃看著她。
“嗯,好,我一會給你送來。”
“嗯。”
兩人不約而同的掛了電話收線。
醫院裡充斥著難聞的消毒水味,季維琛雙手攀附在玻璃窗上望著躺在裡麵的白沫沫,透過玻璃窗他看到白沫沫緊蹙在一起的眉心,他多想自己能進去,為她去撫平內心的恐懼。
一個晚上的時間其實不長,可這對於季維琛來說卻宛如一年之久,此刻他的心忐忑不安,他從來沒有懼怕過任何事情,但在遇上白沫沫時候,他開始變得膽小,如今他更怕他們的孩子會悄無聲息地逃走。
他不信仰任何宗教,此刻卻雙手合十口裡念著阿彌陀佛保佑她和他們的孩子。
人,隻有在絕地的時候才會去求神拜佛,去信那些有的沒的,但是至少這一刻他是虔誠的。
醫生說他們如今能做的隻能等待,一切都隨緣,她們已經儘力搶救那個孩子,卻無法保證是否能真正抱住,白沫沫身體太弱,胎盤很不穩定,就算這次保住了以後也要更加的小心照顧。
夜已深,醫院很安靜,靜的能聽到一根針落地。
季維琛依舊攀附在玻璃窗上看著白沫沫的一舉一動,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他都不曾放過。
一旁的休息椅子上,段玉麟靠在椅背上已經睡了過去,而季維琛已經站在玻璃窗前一動不動的五個小時了,任由段玉麟如何卻說,他就是不肯去休息。
突然,季維琛眼尖的看到白沫沫的手指居然動了,她醒了,這表示白沫沫已經沒事了吧。
季維琛激動的朝門口跑去,對著空蕩的走廊大吼“醫生、醫生病人醒了,醫生……。”
季維琛的叫喊在這寂靜的夜裡分外突兀,走廊儘頭掛著大大的‘靜’字,可他不在意,依舊高聲大喊。
靠在椅子上睡著的段玉麟被季維琛的大喊驚醒。
“哥,這裡是醫院你小心點,我去喊醫生過來。”段玉麟走到季維琛身邊做了一個讓他輕聲的動作,便朝值班室走去。
這個哥有時候真的跟個大小孩一樣,就算是緊張自己的妻子也得分場合吧,這個時候很多病人都在休息,他這樣大呼小叫的不是會引起眾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