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媳婦?
她竟然在這裡等待著自己!
她果然心裡還是最在乎著自己!
水無缺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但下一秒他的行動已快於他的意識。
幾乎不等腦袋的下一個指令,他已像一隻猛虎一樣向水潭裡的那具絕美的身軀撲了過去。
小喜兒,我來了!
水無缺欣喜若狂,一把將那水潭裡的那個美女抱在懷裡。
他的雙手,毫不客氣地落在那兩團豐盈上麵。
他的嘴,則是急衝衝地向著美女的耳垂吻去。
小喜兒那兒最敏感。
“嗯!”
被水無缺抱住的裸體美女不由自主地輕輕地哼出聲來!
這道聲音,既羞澀又驚喜!
它仿佛比蚊鳴還輕,卻恍如一道最強烈的天雷打在水無缺心上!
不是小喜兒!
她不是媳婦!
這個聲音根本不是君多喜的。
啊,對了,小喜兒的個子沒有這麼高。
小喜兒的那裡,也沒有這個美女這麼豐滿。
雖然,這個美女的耳垂也同樣敏感,被水無缺一吻之後,美女的脖子不由自主地一縮,把臉轉向另一側。
而就在美女轉臉的那一刹那,水無缺已清清楚楚地看到這個美女是誰了。
是蒼小空!
是美女班長蒼小空!
她的皮膚為什麼變得這麼白了?
這麼晚了,蒼小空她為什麼在這裡洗澡?
她是什麼時候知道這裡有這樣一個水潭的?
她為什麼麵對自己的擁抱和親吻,竟然沒有反抗和怒罵?
水無缺一邊想著,一邊鬆手,身子向後飛退。
慢了。
蒼小空已奇快無比抓住了剛離開自己胸口的其中一隻手,然後轉過身子,對著水無缺。
美女班長胸前的宏偉在水無缺麵前波瀾起伏,而更激動的卻是她的臉。
即使是在銀白的星光下,她的臉依然看起來像熟透了蘋果。
她眼睛勇敢地看著水無缺,所有的羞怯此時全被她壓在心底。
她顫抖著說。
“水,水無缺。我不,不配麼?”
聽了這句話,水無缺的腦子轟地一聲不停震動起來。
蒼小空,她,她竟然不是無意中在這裡的!
她也不是在等彆人。
她等的竟然就是自己!
平時對自己的追求,她總是顯得若即若離。
還曾經在小喜兒麵前,惡作劇地坑了自己一回。
即使自己曾經在新生大會上幫她阻擋了一次常威的騷擾,也不見她有多主動來感謝自己。
何況,在之前雲東分院的一個月時間裡,雖然自己和她同在鐵甲班,也很少見她主動來和自己搭訕啊。
不過,水無缺記起來了。
在自己和君多喜合體的那個晚上,媳婦來自己房間找自己時,這個美女班長曾經莫名來找過自己一次,卻並沒有說什麼事。
難道?
水無缺心裡一驚。
難道那晚她竟然偷偷跟著自己,看到自己和媳婦的事?
隨即,他就否定自己的這個想法。
彆說蒼小空隻是一個煉體士,就算她是,以自己修為,絕沒有可能讓她跟蹤而不發現。
那個晚上,絕沒有第二個人跟著自己才對。
“我,我知道了。我太不知羞,我,我不配。”
看著一直不說話的水無缺,蒼小空的臉色急劇變化,從一片鮮紅變成比星光還白的慘白。
她的眼睛裡透露著羞恥的絕望,她緩緩鬆開水無缺的手,慢慢轉過身子。
在她轉身的那一刹那,心如死灰,一滴悔恨的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了出來。
我這是何苦,終究是自己作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