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吃完飯,牧語墨和宮遠徵在院中散步。
走了會,牧語墨偏頭看向身邊的人,今夜月光不錯,明亮的將少年流暢的臉部線條照的清晰。
都說宮遠徵是個修狗,但他的長相其實偏向於爽朗形,但眉眼總是帶著幾分陰鬱,氣勢又桀驁不馴,加上喜歡對著人冷笑,所以才讓人更注重於他給人的感覺,而不是五官。
但不得不承認,不管是哪種模樣的他,都是一個好看到讓人驚豔的少年。
牧語墨發了會花癡,才語氣猶豫的開口,“徵公子...”
“嗯?”宮遠徵側頭看她,眼神帶著疑惑。
“哎。”牧語墨誇張的歎口氣,然後表情變得憂鬱,眼神似有似無的瞅他。
“雖不曾大婚,但在墨兒心裡,徵公子,已經是墨兒的夫婿。”
她說著,白軟的臉上飄來兩團紅暈,一副害羞的模樣,垂眸低頭。
“這三域試煉聽著就不簡單,我聽說尚角哥花了三個月才回來,想到要這麼久見不到徵公子,我就忍不住擔心。”
雖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從語氣聽來,能聽出她的擔心是百分百真誠的。
牧語墨確實擔心,哪怕給宮遠徵用了淬體丹和落霞草,但這裡不再是電視劇,而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她無法確定以後會不會有意外。
當她給宮遠徵用丹藥的時候,她不能否認,自己心裡麵已經把對方當成自己人。
【在這個世界,牧家隻是曾經牧語墨的牧家,而隻有未來會結婚的徵徵,才會是我唯一的家人。】
宮遠徵聽著這句話,停了下來。
牧語墨跟著停下,眨了眨眼睛,收斂眸中的情緒,一副疑惑的模樣看向他,“徵公子?”
微微低頭,宮遠徵漆黑的眼眸卻染了星辰,看著她的時候,帶著一種讓人心醉的溫柔,“喊我遠徵,或者,可以喊更親近一些,畢竟,你是我認定的夫人。”
牧語墨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徵...”閉上嘴,喉嚨吞咽了下,牧語墨心湖泛起漣漪,用力眨了眨眼睛。
【徵徵,這是真正認同我了嗎?】
“徵徵~”牧語墨嬌柔的臉上,緩緩揚起笑容,燦爛的比天上掛著明月還要亮眼。
她的聲音又輕又柔,就像春日田野上吹來的風。
“我想喊你徵徵,可以嗎?”
往日聽多了徵徵這個稱呼,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般,讓宮遠徵感到心動。
他指節彎曲,猶豫了下,還是抬起來落在她的秀發上,同樣輕輕的應了聲,“好。”
隔日一早,對著頭頂的雕花發呆的牧語墨,聽到了敲門聲。
“牧姑娘,醒一醒,公子正在等您呢。”
牧語墨猛地坐起身,飛速下床去開門,“你說什麼?”
侍女扶了扶身,笑著道:“牧姑娘,公子今日去後山,正在等您一起呢。”
等我一起?
牧語墨腦子裡思維快速轉換。
昨夜景色太美,她迷迷糊糊的就忘了說一起去後山的事,所以今早起來才會發呆不想動。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徵徵主動喊我一起?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牧語墨快速說了句“馬上就好”就關了門。
也不過五分鐘,門再次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