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牧語墨看著在收拾東西的宮遠徵,猛地站起身。
【差點忘了,我可是給後山的大家帶了禮物的!】
【除了小說,還有其他東西,都沒來得及準備!可惡!】
“徵徵。”
宮遠徵走過來,握住她的手,輸入內力給她暖身,“怎麼了?”
“你說,這三域試煉隻有你和羽公子參加,那我和雲姑娘,是不是能出去?”
“可以問問雪公子。”宮遠徵自然知道她的真正目的,笑著放開手道:“你在這坐著,我去問問看。”
“好。”
片刻後,宮遠徵帶著風雪回來。
他將大氅取下,拍了拍雪花,又運轉內力將寒意消去,這才踏入屋內。
坐到窩在灶爐邊的牧語墨身邊,接過她遞來的熱茶,喝了口說道:“三域試煉嚴謹,不可半途隨意外出,不過小墨兒需要什麼可告知,讓前山的人采備了送進來。”
“那也行。”牧語墨覺得可以,當即掏出紙筆開始書寫起來。
等到寫完一張清單,遞過去道:“那就先讓人送這些進來吧。”
宮遠徵拿過去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好笑道:“吃的穿的用的,還有玩具,首飾,食材。你這是打算在這裡待上一兩年?”
“什麼呀。”牧語墨嬌嗔他一眼,解釋道:“東西雖多,但我們進來四個人,加上這裡本就有兩人,六個人的用量,不算多了。”
“你說的有道理。”宮遠徵點頭應和,卻沒說雪宮本就每日會有人送來一應吃穿用的東西,並不需他們另外給。
他是知道的,牧語墨始終擔心他在三域試煉中受傷,所以想要和後山之人打好關係,以便關鍵時候能偏愛幾分。
想到這裡,宮遠徵就心軟的厲害,他用指腹蹭了蹭她白嫩的臉蛋,“我將單子給他們。”
說著站起身,打算再次離開去找人。
一看他要走,牧語墨趕忙站起身,道:“我一起去,我有特彆的小禮物要送給他們。”
【嘿嘿~我熬夜寫的狗血的小說,不創傷他們的心肝脾肺,我就跟他們姓!】
聽到這心聲,宮遠徵好氣又好笑,伸手拿過狐裘給她裹上,縱容道:“不用急,慢些來。”
兩人穿戴好,掀開布簾出去,頂著風雪往另一邊走。
【這宮門規矩是真可怕啊!】
【前山的人不給出去就算了,這後山的人,居然連前山都不給去,一輩子困在這裡。】
【特彆是這雪宮,常年飄雪,又冷又枯燥,我待個一年都要瘋了,更彆說五年十年的。】
【不過也是,宮門曆來不就是這樣嗎?說好聽點,隱世而居,說直白點,縮頭烏龜。】
【真不明白宮門厲害在哪裡,一群人龜縮著,單純又傻,要說武功,這無鋒也不是沒有高手。十年前,無鋒一個魎就差點殺穿了角宮和徵宮。要知道這魎有四個呢,剩下魑魅魍更是數不清。】
【我要是無鋒,有這個實力早就把宮門滅了,還需要花二十年來培養新娘?】
【畢竟無鋒說到底還是從宮門分裂出去的,宮門很多東西和弱點,其實無鋒都清楚。】
【看看這宮門,二十年前就被無鋒潛入了,現在選個親一下子又來三個無鋒新娘,防衛和柵欄有什麼區彆?】
【雖說如今都改變了,但在沒改變的時候,宮子羽繼承了執刃,可不就隨了無鋒的意,天天和角宮徵宮來宮鬥,懷疑這懷疑那,就是不懷疑真正的無鋒。】
【甚至於在有證據的前提下,他還是為了一個無鋒,幾次三番的反擊和傷害宮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