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旖一直知道,自己是一個沒有道德的人。
所以為了生資質好的孩子,而專門演戲欺騙一個男子的感情,她完全不覺得有什麼。
唯一沒有預料的是,這個人會這麼好哄。
不過十天功夫,在各種爭對他喜好的付出下,對方的雙眼中就充斥了對她的喜歡。
良心痛了三秒鐘,明旖就把人拐到了床上。
三十多年近四十年的人生中,雪重子還是第一次和一位姑娘做這種親密的事情。
但麵對喜歡之人的誘惑,他仍是一個普通的男子。
更彆說他還是處於弱勢的那個,根本反抗不了。
在抵擋短短三分鐘後,他就順從心意,從了。
不曾點燃火盆的內屋,衣衫落在床邊,溫度卻一點點上升,帶著曖昧的躁動。
往日如雪蓮冰清的雪重子,此刻內衫淩亂的打開,露出潔白的胸口。
如玉的臉上,雙頰染了胭脂色,緋色的眼尾,羞澀中帶著渴望。
墨發滑落,僅著單薄紅衫的明旖彎腰,紅唇落在他的鎖骨上,輕輕一咬。
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讓雪重子身體微微一顫。
他難耐的喉嚨吞咽,聲音帶著啞意,“旖兒~”
“嗯。”明旖頭也沒抬得回了聲,繼續在他身上落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精致性感的鎖骨,筆挺消瘦的肩膀,瑩白的胸口......
微微的喘息在頭頂響起。
明旖抬頭看去,清冷的少年雙眼濕潤,咬著粉唇,白淨的臉上滿是壓抑的**。
看著真是讓人想要好好欺負他。
如此想著,明旖隨手將兩人身上最後一層衣物除去,然後肌膚相貼。
滾燙與溫涼觸碰,刺激的兩人紛紛倒吸一口氣。
......
一夜奇怪的動靜,在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靜默後,安靜下來。
但沒多久,伴隨著水花,男女奇妙的交響曲繼續開始。
雪公子紅著臉,悄摸摸起床,早飯都沒吃,直接往後麵的花宮飛奔過去。
這個雪宮是待不下去了。
......
今日天氣不錯。
下午,陽光從頭頂直射而下,金燦燦的暈染了大片山脈。
峭立的紅梅,朵朵嬌豔的綻放著。
雪重子迷茫的睜開眼睛,看著頭頂呆愣了數息,猛地反應過來,手撐住床板想起身,酸軟感襲來,讓他身體一軟,倒回床上。
......
白軟的耳朵立馬染紅。
昨夜的孟浪畫麵在腦中播放,雪重子默默拉高被子,擋住自己變紅的臉。
但一息後他想起什麼,掀開被子看向房間其他地方,卻並沒有看到心中的人,不僅如此,連衣物都不曾見到分毫。
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雪重子顧不得身體的疲軟,跌跌撞撞的起身下床,在尋找一番後,看到了桌上的留言。
【與公子貪歡徹夜,旖兒心中自責卻歡喜。怕公子責怪,旖兒暫且離開,他日帶禮歸來道歉。------明旖留】
指尖攥緊了紙張,麵上的紅色快速退去,留下蒼白。
雪重子說不清自己什麼心情。
有對她突然離開的憤怒,也有怕她因昨夜孟浪的怪罪,不知她何時回來的擔憂,恐怕會一段時間見不到人的難過,她對他如此不信任的委屈...
極為複雜。
最後,歸為一聲歎息。
說到底,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彼此的身份又都那麼特彆,本就不可能和普通人一般。
垂眸安靜的將紙張鋪平,摸著上麵棱角分明,氣勢如虹的一行字,雪重子小心的將紙張疊好。
打開抽屜,取出盒子,將紙張和墨玉簪放到一起。
收好後,他慢吞吞的走回床上躺好,然後將被子裹住自己,和蠶寶寶一般,連頭也不露出來。
躲在被窩裡的雪重子:旖兒,快些回來...
...
壓根不知道某人不怪自己的明旖,已經離開了益州。
反正四胞胎的藥丸子已經吃了,肚子裡有了貨,她自然沒理由留在宮門了。
她之所以這麼急著離開,也是怕宮門的人會追來。
可惜她猜錯了,雪重子不僅沒把這事和宮門的人說,甚至還打算乖巧等她回去。
要是知道他這麼單純,明旖,還是會離開。
畢竟她的目的就是借優良種子。
作為一個沒有道德的人,後悔和心痛,壓根不在她的精神世界裡。
離開益州這個宮門所在的州府,明旖想了想,打算往京城那邊過去。
之前礙於對這個世界的不了解,後來加上懷了孩子也不方便,倒是一直沒機會去這個朝代的中心。
就好像現代出門旅遊的人,總想著去首都一次一樣,她自然也會想去這個世界的京城看看。
雖說朝廷式微,但作為中心城市,京城依舊是最為繁華的地方。
慢悠悠的趕了一個多月進入京城。
宏偉的城牆大門口,是幾列長長的隊伍。
一眼看去,普通百姓,權貴,富商地主,江湖人士,劃分明確。明旖走到江湖人士排著的隊伍後麵,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打量著其他隊伍。
這隊伍裡麵,要說前進最快的,必然是那些大官的車隊,除此外還有騎著馬,裝備精良的武林頂層勢力。
從馬車的規格,兵器的樣式,服裝的款式,就可以看出來這些人的層次。
滿足了好奇心,明旖安分排隊。
花了半個小時,她成功進入城內。
寬敞的街道,鬱鬱蔥蔥的樹植鮮花,華美繁複的建築,還有絡繹不絕的行人車輛。
不愧是京城,比其他去過的城市,光布局上就宏偉許多。
逛了幾天京城,明旖滿意的買了一處小院,又買了幾個丫鬟伺候。
也不是第一次懷孕,明旖有了經驗,不在日日待在院中。
偶爾也會參加京城舉辦的各種節日,或者是去附近景色不錯的地方野餐遊玩。
或許就是因為她這樣的行為,給了人機會。
夏日炎熱,明旖去了京城附近明月湖避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