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桌子的玩法和之前複製人偷雞那次的玩法一樣,一如既往的還是梭哈,看來這種玩法深受這新界城人民的喜愛,老少皆宜不說,有錢沒錢的都愛玩。
對此雪封看著手上的牌尋思剛好,雖然他還是不是很明白這個東西該怎麼玩,但好歹之前玩過,所以規則啥的都還算了解,也不需要要去新學一個新的賭法規則了。
都說賭博讓人上癮,可雪封賭了這麼一會也沒感覺哪上癮了,所以沒事學這麼多賭法乾嘛。
於是雪封看了一眼自己的8點和10點後,就去看其他家的牌去了。
這梭哈既然隻拿一張牌當暗牌,那麼那些明牌自然是要給彆人看的,但不看還好,雪封這一看其他人明牌裡麵都已經有三張9點了,也就是說,雪封這把想順子怕是有點困難,於是就在那琢磨要不要棄。
由於雪封的明牌是10點,所以這把不輪到他先下注,於是又開始觀察場上情況。
“牌不好,先下個一千。”上把獲勝的墨鏡男這把明麵牌不是很好,但他也並沒有棄牌,反而是笑了笑丟了一千下來。
由於墨鏡男是最右邊的一位賭客,根據順時針下注來看,墨鏡男下完注之後,就要輪到雪封。
“朋友,打牌磨磨蹭蹭可贏不了錢。”但雪封在那看牌猶豫到底下不下的時候,這桌的賭客又開始話多了起來。
“嘖。”雪封聽著這話也是有點不耐煩,也懶得管這牌到底有沒有贏麵,直接就丟了一千的籌碼下去。
過了雪封,自然就是複製人,複製人直接拿起一枚一千的籌碼和著自己的牌一起丟了進去,看樣子是直接棄牌了。
複製人就算是真正的賭神,自然也不可能每把牌都能贏,如果複製人把把都能贏那他就不叫賭神了,可以叫做千神,就算是打麻將都有可能被對方一個天胡,如果靠技術可以百分百勝率,那這隻能叫做競技不能叫做賭博了。
不過雪封看見複製人棄牌之後,就回想起了之前在外場時的賭局。
主要是想起了那把自己葫蘆殺三對的那把,那把複製人雖然牌不好,但是一開始也沒有棄牌,而是過了兩三輪才棄的牌,也就是說
對此,雪封對於bug敏感的體質突然有所感知,就像之前找到你上我斷後的正確用法一樣,雪封感覺自己搞不好也找到了複製人的正確用法。
雖然複製人最近怪話都不咋說了,但不代表複製人不給隊友傳遞任何信息,就像現在,複製人這棄牌的行為,說不定就是想告訴雪封,這把我們兩個都贏不了。
就像之前那把一樣,哪怕複製人自己贏不了,雪封能贏,複製人都要下注,如果複製人丟牌,那就說明這把沒希望了,他們兩個牌都是一坨。
突然找到必勝法則的雪封瞬間放空了大腦,再次轉到該自己下注的時候,連其他人的牌是好是差都懶得看,直接就把牌給扔了。
甚至還不隻是這把是這樣,後麵好幾把都一樣的,雪封看見複製人丟他就丟,甚至有一把自己原手兩張j都直接丟,一點都不帶猶豫的,而且是看見複製人丟了他才丟,就算上家下注下了一萬他也一樣先丟一萬看複製人到底什麼態度。
其他幾個賭客看見這倆人上來就開始丟牌,而且一丟就是好幾把,也是笑而不語,因為他們這幾個都認識,雪封他們兩個丟牌,就相當於他們這把牌就要多贏至少兩千,這種送財童子誰不喜歡呢?
於是這幫人發現這個規律之後,下注都不隻下底注了,起手都是一萬起步,就是想騙雪封下一萬,反正雪封都要丟,為什麼不多賺一些呢。
於是才幾把下來,雪封的籌碼就縮水地厲害,來的時候是十五萬,現在已經兩位數都堅持不住了。
見雪封和複製人都是隻丟牌,這幫人也是膽子大了起來,談笑間,一個眼睛物理意義上發紅的賭客頂著一張4點居然敢丟五萬出來。
“嘖。”雖然說跟著複製人的腳步走絕對不會錯,但複製人這一直在丟牌雪封也有點頂不住了,見這幫人已經開始拿他們不當人,雪封都想懶得看複製人直接丟了算了。
反正丟了也才下一千,你這五萬下下來沒人跟不也一樣沒用麼。
但是雪封想了想,也還是丟了五個一萬的籌碼上去,既然要跟複製人,那就一定要跟到底,信任不絕對就是絕對不信任,就算後麵自己要輸空雪封也認了。
雪封下完注拿到第三張牌之後,就到複製人了,但這把的情況卻突然有了一些變化,一直在丟牌的複製人這把不僅沒丟牌,甚至還加了注,直接往裡麵丟了十萬進去。
這和意料之中不同的情況讓墨鏡男紅眼男西裝男話多男這幾位頓時互相對視了一眼,有點摸不清楚狀況。
為啥就突然不丟牌了呢,甚至還加注?
加注加到十萬這種地步,在這個場也算很大了,畢竟這幫人也就拿著幾十萬在賭,要是次次都丟十萬進去,換做雪封連跟注的本金都沒有,於是紛紛感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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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見複製人那手上才一個9一個6,雪封手上也就一個10一個j,感覺牌也不大,於是也跟著往裡麵丟了十萬。
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倆人就是菜鳥中的菜鳥,完全就是有點小錢之後就來體驗他們這種高端生活的暴發戶,哪個老賭客上來先棄五把牌的,所以感覺問題不大。
所以在複製人十萬加注的情況下,居然沒有人棄牌,全都選擇了跟注。
於是第四張牌的時候,就又輪到了雪封,雪封一看,老子連十萬都沒有加雞毛啊?在那尋思複製人搞這一手搞得他連上桌資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