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路麵已經被各種車輛壓的光滑而平整,本地人不需要導航也能辨認方向。防滑的異常物品輪胎開在光滑的冰雪麵上很穩,但景媽開的還是很慢。
【安全駕駛的習慣而已,著急你去開啊。】
但景瀅不會開車,連駕駛座都沒坐過的那種,當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檢測自己的駕駛天賦。
就在這時,景瀅的手機響了,打來電話的是景爸。
“有人敲我們家的門,說是鄰居,貓眼被人堵了!”
所以景瀅才堅持將景爸留在家裡,就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沒事,家裡有我設下的保護措施,隻要你不開門,沒有普通人能用暴力手段打開門——如果有什麼萬一,我也能隨時回家。他們在外麵說什麼了?”
距離雷暴結束隻有不到一個小時,居民樓裡的人就已經有了動靜,猶豫的時間比景瀅想的還要短。
“連雷暴都不能把我們家怎麼樣,你就放心吧,我們正開車呢,”
如果自家居民樓裡的人反應速度這麼快,小姨那邊會不會也有人開始做同樣的事了?會不會有更凶惡的人抓住機會,做出些……
當年在暗網上驚鴻一瞥的視頻在腦海中輪番播放,景瀅感覺壓力更大了,隻是習慣性的披上冷靜自持的外皮,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開始和景媽拉家常,商量著一會怎麼安置小姨一家。
原本兩家的車程隻有十五分鐘,哪怕是以景媽開車的龜速,三十分鐘也應該到了。隨著時間的流逝,車裡的氣氛也越來越低沉。
“前麵有很多人,房子裡,雪裡有東西,停下。”
景瀅立刻按下景媽踩刹車的腿,強行讓車停了下來。
【前方的雪地裡有近期埋下的破胎器,兩邊的居民樓裡有埋伏。】
“現在才提醒我有個屁用?連你也會馬後炮了麼。”景瀅隨口對普雷厄之眼吐槽,卻讓景媽一頭霧水。
“怎麼了這是?”
三人中隻有景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緊張的血壓飆升,幾乎將自己縮進駕駛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