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三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給我看看。”宮玉成一把抓過戒指盒,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你怎麼想到做這種東西?”
“如果有人說你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你最好真的有。”景瀅無奈,“有你在,應該不會有人選擇現在撕破臉吧?”
現在整個工作室都沒有一個放在明麵上的戰力擔當,就連厲景現在的人設都隻是“異術造詣高深的老前輩”,應該有很多人想來試探一下吧?
想想都刺激。
“警告你,彆太放肆了……我哥也去。”宮玉成語氣由嚴厲轉柔和,“你……幫我看著他點。”
普通人也罷了,但任何異人都有足夠理由對宮玉汝下手。宮玉成也頭疼,隻說這是宮玉汝的意思,他也沒辦法。
“小事,交給我就行。”景瀅一口答應。
或許是景瀅答應的太輕鬆,宮玉成反而覺得景瀅隻是在隨口應和。
“我對枷鎖很感興趣,而且焉雷是我的……總之,我現在需要活著的宮玉汝。哪怕不為了你,我也會保護他。”景瀅給出了自己的理由,“而且,我和宮玉汝個人有交易——他沒跟你說?”
宮玉成心情複雜,麵上一點都沒表現出來,岔開了話題。
大年夜成了通宵加班,景瀅聽了兩個小時實在忍不住,回到了放映廳裡,懷裡抱著羅耶婭,枕在桑涅恩的大腿上,一口氣看完了三部怪形。
最終宮玉成將酒會定在了十五。
兩周的時間聽上去很長,但籌備工作特彆多——策劃活動,宣傳,邀請賓客,安保工作……
好在白敬泉身為見過大場麵的前金融大佬對這一切熟悉的不得了,隨口一句指點都是金玉良緣;而宮玉成在德裡製藥的員工裡挑了幾個籌劃過活動的社畜安排細節,自己挨個邀請名單上的人,甚至還得證明那個“張滿綠草的高爾夫球場”是真實存在的。
韓旌勝已經開始接手韓家的事務,每天都忙的不行,但還是用睡覺後進入夢境的時間給景瀅改畫,甚至找出了一批家族收藏的珠寶和古董高定禮服讓景瀅挑選。
“好重……就像戴枷鎖一樣,我不喜歡。”景瀅在韓旌勝麵前毫不留情的說出了心裡話,“禮服穿在身上不舒服,也會限製行動。”
韓旌勝好脾氣的笑了,第二天就將景瀅叫到了韓家主宅,讓一位老人給景瀅量尺寸,按照設計圖做出了一件簡單的禮服裙——明豔的紅如同嬌豔的玫瑰花瓣,襯極了景瀅雪白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