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路街邊,兩個卷毛混混正在對著一個身穿校服的男生拳打腳踢。
在他們身後,還站著一位叼著煙的小夥。
此人約莫十八歲,留著鍋蓋頭,穿著襯衫,露著肚皮,肚皮上還紋著一條醒目的眼鏡王蛇。
不過,他的紋身相當潦草,一眼就能看出是挑的便宜學徒工紋的。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在學生麵前裝13。
“停!”
鍋蓋頭扔掉手中香煙,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他的那兩名小弟很識相的停止毆打,側身為他讓出一條通道來。
“蛇哥,這小子嘴挺硬,問了半天非說這周沒帶生活費。”
“我看這小子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蛇哥,這樣吧,把家夥事兒拿出來嚇嚇他,保準嚇得他屁滾尿流,乖乖交錢!”
蛇哥抬手製止了那名小弟的主意,他來到男學生跟前,摸著下巴好生打量起來“這樣吧,你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以後都不問你要錢了,怎麼樣,考慮一下?”
此話一出,站在蛇哥身旁的兩名小弟詫異不止。
他們紛紛皺著眉頭,準備詢問蛇哥為什麼這樣做時,蛇哥像是又猜到了他們會有所反應,再次抬手製止了他們的疑惑。
那躺在地上的男學生同樣一陣納悶。
他揉了揉已經滲血的嘴角,不解道“蛇哥,你什麼意思?”
蛇哥撫摸著嘴角的肉痣,一臉猥瑣“聽說你最近在學校新交了個女朋友挺漂亮的,你隻要答應我,把她約出來讓我玩玩,我以後及其我的兄弟們,絕對不會再問你要一分錢,怎麼樣,劃算吧?”
聽到蛇哥這樣說,原本還捉摸不定的小弟二人也樂嗬起來。
“嘿嘿,蛇哥,原來你打的這個如意算盤啊,不過你也太聰明了吧,這小子女朋友確實很漂亮。”
“那屁股,那胸,真他媽一頂一的絕,嘖嘖嘖,想想都爽。”
“怎麼樣?老弟,哥可沒為難你,這可是在給你機會。”
蛇哥見他半天不吱聲,於是乎再次詢問。
男學生還是沒說話,蛇哥有些納悶,蹲下身準備再追問一下。
不料,蛇哥突然被男學生一口咬住耳朵,他還沒反應過來,劇烈的疼痛感就已然席卷全身。
“啊!”
“啊啊啊!”
“敢他媽咬我,給老子乾死他!”
蛇哥忍不住大喊起來。
他的那倆小弟,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向男學生撲去,男學生雙拳難敵四手,最終被打得奄奄一息。
蛇哥得以脫險,可耳朵早已經血流不止了。
他看著從指縫流出的鮮血他就來氣,點燃一根煙,對著那兩人擺手道“滾開,讓老子來!”
小弟兩人退下,他將點燃的煙頭狠狠烙在男學生脖子上,肌膚與煙頭接觸的那一刻,星星點點的濃煙冒出,伴隨著一股燒焦味,原本奄奄一息的男學生再次嚎叫起來!
蛇哥笑了,變態般的笑了起來。
直到煙頭的星火在男學生肌膚上徹底熄滅,他才像是得到滿足一樣放棄了對男學生的折磨。
扔掉那根已經糊掉的煙頭,蛇哥轉身對二人吩咐起來“把他扔到醫院門口去。”
兩人麻溜的架起男學生,“知道了,蛇哥!”
“記住了,彆被人看到。”
“好的,蛇哥。”
兩人架著男學生走進了漆黑的巷子,直到背影完全消失。
蛇哥深呼一口氣,倚靠在一根電線杆處,準備抽一根放鬆放鬆時,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徑直來到蛇哥跟前。
蛇哥似乎認識他,看到他的出現一點反應也沒有。
“黑牛,你這小子神出鬼沒的,怎麼著?又發生什麼大事了?”
“必須的啊,我來就是想告訴你,茶縣要變天了。”
黑牛的話,蛇哥不太懂。
蛇哥眯著眼反問他“現在郝強死了,大兵也死了,茶縣很多老混子都被抓進去蹲苦窯了,在外麵瀟灑的就剩下咱大哥李軍了,你說茶縣要變天,什麼意思?誰還能撼動咱軍哥的地位?”
“噢…對了,你不會是說瘸子吧?”
“他現在算是半隱退的狀態,隻要不去惹他,基本上他從來不會跟我們作對的呀!”
“不不不,不是瘸子,而是另有此人。”
黑牛神神秘秘的樣子,惹得蛇哥一臉不高興。
“你他媽能不能大大方方說?非要逼我扇你是吧?”
“嘿嘿,你看看這個。”
見蛇哥急眼,黑牛連忙賠笑,他將腰間的翻蓋手機拿出來,將手機裡的一段視頻播放給蛇哥瀏覽。
蛇哥一眼就將視頻裡與金魚握手的我認了出來。
“我靠,金魚他媽怎麼跟王陽混到一塊去了?”
“而且這王陽不是已經被兄弟社的人廢了嗎?”
“他媽的,金魚這小逼崽子是想造反啊!”
黑牛附和道“對呀,蛇哥,我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金魚這小子可能要聯合王陽他們謀反了,軍哥局勢不利啊!”
“去你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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