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經關心我藍桐是怎麼樣的人,而不了解我的人,大多數的人會認為我是好人,好人……好一個平凡的詞,隻是對於那些愛,關心我的人,我便不會介意的對他們展現我的好,因為那些既認為我是好人,那我給他們展現我的好又有什麼不妥了。
其實我一早就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我藍桐天生就是一個極度自我的人,想做一切自己認為是正確的事,而無論我行為的好壞,世上所有人就應該相信和尊重我這個有著驚世智慧的善者。雖然我性格略微極端,但我還是會做我認為是正確的事情,如殺死讓我感到不快的幾個小雜種;把過來收根本保護不了任何人的保護費的肥豬捅死……這就是我藍桐的原則,所有人也應該尊敬的決心,可是這個世界卻一次的又令我失望……
“嗚,饒命啊!”
“死!”
“呱,大家彆求饒了,他根本不會放過我們,拚了!”
“有血性,還是得死!”
“大佬,我有好看的親妹妹,隻要你高抬貴手……”
“抬你血媽,敗!”
“哇!那箱麵粉我還沒吸完呀!”
“更該死了!”
“吔,我找到槍了,等等,隻有裡麵沒有子彈,隻要換完彈”
“太晚了,你也去死吧!”
殺了十幾分鐘,把這裡能動的東西都殺死。
一腳踢開咬在腿上的死狗,藍桐將這裡的幫派統統解決掉,有些疲累的坐下,在幾具屍體壘起來的椅子上。
趁著腎上腺素消失前,把身上插上的小刀拔下。
除了心臟和頭部外,其他的部位受傷不算什麼。
“瑪德,這個世界的幫派都是這麼猖狂嗎?”
藍桐在這裡發現了一箱麵粉,一支手槍,以及十幾捆鈔票。
快速掃蕩戰場,把戰利品都搜刮走。
本來打算殺完人,搜刮一些金錢和裝備再走,但是包子鋪老板告訴他這個世界的警察可不是什麼好人,更傾向於電視劇的壞警察,會收保護費和收賄賂。
既然如此,那就把這裡的東西都拿走吧,免得再度流傳出去。
在藍桐離去的幾分鐘後,警車才姍姍來遲。
警察:啊?來晚了,看來這裡有凶窮惡極的殺人狂,立馬全市通緝。
包子老板:希望人沒被抓到。
什麼叫凶窮惡極的殺人狂,明明是熱血無畏的正義人。
“咳咳咳,希望肺部沒事。”隨口往樹上吐一口血沫,全身都是傷,藍桐毫不在意遍體鱗傷的身體,在外麵閒逛。
區區的輕傷而已,隻要還能打,那就是輕傷。
用撕下的幾塊布條給自己草草包紮一番後,藍桐繼續遊蕩。
尋找著可見的紅名怪。
不遠處,看起來比較名牌的汽車停在對邊,車內的人正在看著精神不振的藍桐。
“就是他嗎?”
“是的,福伯,就是他。”
“你和我下去,把人請回去。”
福伯走下車。
“年輕人,我家的小姐找你去做客,她感謝你昨天的見義勇為。”
“昨天?”哦,原來是那兩個啊。
就是不知道哪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