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整整一周。
趙猛都是一副拚命的架勢。
不僅上課的時候不再開小差,偶爾遇到不懂的問題也知道開口詢問了,更是從我家裡順走了不少的練習卷回家去做。
要知道。
我們現在可是有了晚自習了。
我們每天晚上到家,基本上都將近八點半。
但這個家夥卻仍然堅持,每天回家在做三張練習卷,然後又在第二天早上拿過來讓我幫他做批改。
而血習這件事就跟流行感冒一樣,是會傳染的。
他的努力很快就影響到了何萱和薑彤這兩個小丫頭。
等到第一個周末過完,她們倆也將在晚自習下課之後再做幾張練習卷當成了日常活動。
見到他們的樣子,我也是實打實的覺得欣慰。
畢竟,自主學習可要比被迫學習要好得多得多。
而也就在第二個周末過完的這天早上,我們一行人如同往常一樣來到學校。
剛鎖好車子,沒等往教學樓走,就聽見有人喊我們的名字。
“趙猛,王重五,你們倆過來一下!”
我們順著聲音扭頭看過去,正瞧見張梅站在不遠的地方。
聽見她喊我們。
我們倆都是本能的心頭發緊。
張梅可是教導主任。
按理說,能被她找上的學生,一般都是犯了事兒的。
我們兩個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示意薑彤跟何萱先回教室。
然後,我們倆就肩並肩的走向張梅。
“主任好!”
我們倆齊齊的說了一聲。
張梅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我倆。
而我們倆也是被她這個眼神看的心裡直發毛。
最後還是趙猛忍不住開口問“張主任,您找我們過來有啥事兒啊?我們最近好像也沒惹禍啊……”
張梅沒好氣的瞪了趙猛一眼說“我找你們就非得是說教你們的?”
“難道不是?”
趙猛撓著頭問。
“……”
張梅眼睛裡就差直接寫上無語兩個字了。
她稍稍沉吟一會,道“之前學校裡的值周生都是找初三的學生擔任的。”
“原來那批人都已經畢業了,我準備新安排幾個新人擔任這個職務。”
聽見她這麼說。
我們也當即就明白過來。
這是準備拉著我們倆去當值周生啊。
不過我對此事沒什麼興趣,放著好好的學生不當,遭那份罪乾嘛呢?
可還沒等我開口拒絕呢,張梅就將兩個袖標遞給我們倆。
“明兒開始。”
“你倆提前三十分鐘到校。”
“一個負責室內,一個負責室外。”
“而值周生的主要職能你們倆應該很清楚,就不用我跟你們強調了吧?”
我們倆下意識的點頭。
張梅則道“那就先這樣,我現在去給你們倆安排兩個副手,等中午的時候我再找你們。”
說完話,張梅壓根沒給我倆說話的機會,直接邁步走了。
趙猛和我一人捏著個袖標,麵麵相覷,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我有些呆愣的看著手裡麵的袖標說“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趕鴨子上架?”
“可不!”
趙猛苦笑了一下道“這下可麻煩了,從明兒開始,咱們倆是一天好覺都彆想睡了。”
提前三十分鐘到校我們就得提前三十分鐘起床。
而現在,我們的起床時間就是早上六點半。
那麼從明兒開始,我們就要早上六點起床了。
實話實說。
我是一個特彆喜歡賴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