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豪門校花不易做!
“媽媽!”尹若瞳的眼裡布滿了驚懼,還有……愧疚……
梁佩蓉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她也知道女兒的難處。可是尹弛,畢竟是瞳瞳的父親。“媽不怪你。隻是,他是你爸爸!”
“媽,這樣的爸爸我要不起。他和李璐茜的那些事您以為我不知道嗎?您難道不知道嗎?”尹若瞳氣憤之下聲音漸高,帶著顫抖。周圍有不少人向她投來詫異的目光,可全都被她視作無物。
梁佩蓉的麵色變得更加難看,“瞳瞳,你都知道了?”
“您不也知道嗎?可您不也一直瞞著我嗎?”尹若瞳忽然有些怨恨起來,“您為什麼不說呢?您為什麼就可以忍受著尹弛和彆人雙宿雙棲。我的媽媽,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縮頭烏龜。連自己的丈夫被搶了都沒有絲毫的回擊。”
梁佩蓉動動嘴,想說些什麼,可是被法官的一聲“肅靜”打斷,庭審正式開始。
尹弛還不忘做垂死的掙紮,在開庭之際,發表對庭審的意見。
希望法院能公正審判。而在被告人被公訴人問訊環節,尹弛一直沒有放棄對自己犯罪事實的狡辯。
他總能從任何一個板上釘釘的事實中,適時的辯駁上兩句。然而,證據確鑿,在場的證人也不少。這樣的做法,無異於跳梁小醜。
而在談及貪汙的最初動機時,尹弛卻向尹若瞳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讓尹若瞳有些莫名其妙。
從庭審開始以來,尹弛一直都沒有正眼看她。
她幾乎都要懷疑,尹弛已經忘記了她這個女兒了吧。
可是,尹弛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再也無法淡定的做在庭審現場了。
“瞳瞳這個孩子,從來都不讓我省心。前幾年還好,不過是有些愛麵子,生活費比彆的孩子多一些。我的收入也能負擔得起。
不過,自從她上了大學,就不一樣了。
瞳瞳經常和我要錢。我問她要做什麼,她都說要買東西。豪車、名表、奢侈品,這些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了。我隻能采用那種方式……”
尹弛都說了些什麼?
他說她和他要豪車、名表、奢侈品?
她什麼時候和他要過這樣的東西。
她的生活費比彆的孩子多嗎?
尹弛,才是那個真正置人於死地而不見血的人?
尹弛真的是她的父親嗎?
他為什麼不惜汙蔑自己的女兒以自保呢?
還是她做錯了什麼,招致父親的如此厭惡呢?
她站起身來,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襲來,她又跌坐回了椅子上。下腹也疼痛不已,一陣陣的墜痛,讓她遍體生寒。她的寶寶,怎麼了?
為什麼會這樣的痛?尹若瞳咬著牙,雙手交疊護住小腹。
梁佩蓉也看見了她的動作,很顯然,幾秒鐘之前的她還沉浸在尹弛的辯駁中。
梁佩蓉也不知道,尹弛,居然會如此汙蔑自己的女兒。
梁佩蓉心生悲哀,她看錯了這個男人,不是一年,不是兩年,而是整整二十五年。
她從未真正認識過尹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