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說,不管多難,他都陪。
相較於顧瀾之蘇嶼白兩人的氛圍,frantz簡直就是在自討苦吃。
好不容易把人單獨給帶了出來,結果一個在車裡睡,一個在車外喂蚊子。
frantz從窗戶朝車裡看了一眼,便覺得今天晚上的一切都白準備了,他默默地打了一個噴嚏,然後上了車。
…………
顧淮之在frantz和顏聽意走後,才終於等來了姍姍來遲的安希澈。
"你……還好嗎?"顧淮之原本準備嘲笑他一番,以解自己剛才的氣憤,但是在他看見安希澈那煞白的臉色和失焦的雙眼後,他止住了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你沒有告訴我,他是職業賽車手。"安希澈現在隻要一想起frantz在賽道上的操作,他就難受,感覺有些喘不上來氣。
這種程度於他來說已經不能算是單純的碾壓了,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不要自卑,我們本也是業餘的興趣,你何必要和他一個職業選手相提並論呢?"
顧淮之原本就想著先不告訴他真實情況就可以了,但他完全沒想到frantz竟然會自爆,而且還沒有一絲的放水,愣是發揮了平常的速度。
這擱誰心態都會崩的,況且還是一個剛拿駕照不久的少年。
最後,顧淮之是拖著雙目無神的安希澈回家的。
他讓人過來把安希澈的車開走了,畢竟他現在這副樣子估計這段時間都不會想再碰車了,而且現在又是晚上,他這副樣子開車也是萬萬不行的。
他便就順勢擔負起了送他回家的責任。
送走以後,顧淮之才徹底鬆了一口氣,他還特意繞了一條路,找了一條偏一點的路線,車速調高。
他今天晚上滿打滿算也就開了剛開始的那一場,其餘的基本都在陸地上等。
沒有自己玩的時間,更沒有車。
現在好不容易找自家姐姐拿來了車,他是一定要開儘興的。
不然不就浪費了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嗎?
…………
清瀾水榭。
顧瀾之這次並未等蘇嶼白的服務,自己下了車,然後在旁邊等他停好車。
"走吧,阿瀾帶你進去。"顧瀾之今天格外的開心,見蘇嶼白朝她走過來後,一點不帶猶豫的牽起了他的手朝裡走去。
蘇嶼白沒有預料到顧瀾之會牽自己的手,微微有些愣神。
"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是困了嗎?"
"沒,沒有,走吧。"不知是害羞還是怎麼,蘇嶼白的耳廓微不可察的紅了起來。
顧瀾之發現了,但並未拆穿,一如既往地拉著他的手。
和店員打了招呼以後,便朝樓上走去。
她特意問了她們即將去的那一層有沒有人,得到準確答案以後,她笑了,很明媚的笑。
並沒有讓人跟隨指引,隻有他們兩人。
蘇嶼白對於她的操作有些疑惑,但並未開口詢問,隻是默默地在一旁站著,聽候她的指令。
乘坐電梯,很快,兩人便到了一個地方。
"這裡是?"蘇嶼白看著這裡的裝潢並不像是清瀾水榭,但又不知道是哪。
"這裡是我的秘密基地,是清瀾水榭的一部分,它有一個獨特的名字,摘星樓。"
顧瀾之又拉住了他的手,配合著自己的腳步,引他前行,為他帶路。
兩人最後停留的地方,是一個複古的中式陽台,有著大大的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