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靈氣？
天地規則？
蘇晨有些疑惑。
其實，之前，他曾聽爺爺偶爾說起過這些。
但爺爺也隻是提了一嘴，並未詳聊！
所以，蘇晨也不是特彆了解。
李長風見狀，便解釋道，“如果把我們這些武道修士比喻成魚的話，你或許會更容易理解一些。”
“雖然大家都是魚，但魚缸裡的魚和大海裡的魚，卻是完全不同！”
“地球和琉璃界相比，或許就可以看成普通的魚缸和大海！”
“魚缸再怎麼大，也放不下一頭藍鯨！甚至，大多數的魚缸，甚至連大一點的海魚都放不下！”
“因為，魚缸的規則、尺寸，就隻有這麼大，太大的魚放不下。”
蘇晨默然。
看來，地球與琉璃界的差距，比他想象中還要大！
李長風似乎想到什麼。
他笑了笑，說道：“對了，蘇晨你應該看過一些龍國神話，也應該聽說過許多神仙傳說。”
“你覺得，那些是真是假？”
蘇晨搖搖頭。
他第一反應，便是那些都是假的！
什麼開天劈地、呼風喚雨、扛起大山、煉石補天、張弓射日……
這些怎麼可能是真事？
然而，李長風眯起眼睛，“你或許覺得，那些都是假的。”
“但在我眼中，那些傳說雖然未必全是真的，但極可能是由真實事跡改編而來。”
蘇晨心中一驚。
見他如此表情，李長風笑笑。
“很可能，那些神仙時代的地球，其靈氣和規則遠超現在，就像是一個大海，所以才誕生了強大到藍鯨級彆的修煉者！”
“隻不過，後來天地靈氣和規則發生巨變，地球這個大海乾涸了，變成了一個小水溝！”
“所以，那些大魚也就乾渴而死，或者搬遷到其他大海，隻有一些小點的魚才留下來苟活！”
聞言，蘇晨頓時有些恍惚。
不知為什麼，他覺得，李長風說的這些極有可能性！
李長風笑了笑，“我說這些，不是跟你討論，地球上究竟有沒有這樣一個時代。”
“我隻是想舉例告訴你，琉璃界就是這樣一個宛如大海的魚缸！”
“琉璃界裡的修士，有的修煉成了鯊魚，有的修煉成了鯨魚！”
“而你我這種所謂的神境強者，或許隻是一個普通的海魚。在這些強大的存在麵前，不堪一擊！”
“在琉璃界中，我很難擁有現在的生活！”
蘇晨點點頭。
若是琉璃界的情況真如李長風所說，那他在琉璃界中，無論如何也不會擁有現在的地位。
畢竟，現在的李長風，幾乎是龍國金字塔尖的人物。
蘇晨問道：“李衛長，如此說來，您所中的天闕藤之毒，便是在琉璃界中就已經沾染？”
“沒錯！”李長風點點頭，“在琉璃界中，我與人結仇，被人下毒追殺！”
“最後，逃命跳崖，結果卻是陰差陽錯來到這裡。”
“這也算是我的幸運吧！”
蘇晨點點頭。
死裡逃生，的確是運氣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