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錢不一定能讓鬼推磨,但是陰氣肯定能,這些幽魂修煉都是靠陰氣,有現成的陰氣團可以直接吸收不比他們自己修煉來的好啊。
走出房間沒一會兒,裡麵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叫聲,光聽叫聲就知道嚴令有多慘了,那叫聲活像是被什麼東西抓住了命運的後脖領子。
時書錦不想再待著了,多看嚴令一眼都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那種在臟東西還是少看為好,為了自己的眼睛著想。
兩人轉身又去了關押嚴心跟嚴家那老太婆的房間。
兩母女互相依偎著,看上去還真有點弱小無辜的模樣,嚴心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壓根兒跟那個雲淡風輕說什麼多臟啊的女人聯係不起來。
房間門打開的一瞬間她的眼睛亮了,在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嚴心臉上的柔弱表情一點蹤影都找不見了,她就記得眼前這個是昨天晚上打了她兩巴掌的女人。
“妖女你來乾什麼?”
嚴心是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是階下囚這件事,還以為自己是哪個高高在上的嚴家大小姐呢。
時書錦驀的笑出了聲,看著嚴心的表情有些一言難儘,嚴若男見到時書錦的那一瞬間就直接把嚴心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護著,一臉戒備的看著時書錦。
“還真是母女情深啊,都這時候了還護著你這個蠢女兒啊,看來你是真的很愛你的女兒啊!”
時書錦想起在殯儀館哭的肝腸寸斷的朱夫人,眼底的冷意就像是懾人的寒冰,盯著嚴若男的眼神恨不能直接把她們撕了。
嚴若男看著這樣的時書錦心裡騰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時書錦懶洋洋的看著眼前這對母女,還真是母女情深啊,她最是看不得這樣的場景了。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嚴家主是不是當真那麼愛您的這個女兒?”
嚴心內心忐忑,她不知道時書錦究竟想要乾什麼,抓著自己母親的手緊了緊,看著時書錦的眼神仿佛在看什麼魔鬼一樣。
時書錦也沒心思跟她們兜圈子,她倒是想要看看兩個孩子究竟哪個才是嚴若男的心頭肉啊。
“嚴家主我們來玩兒個遊戲怎麼樣?二選一,你的女兒跟兒子你選一個我讓她活著走出這裡怎麼樣?”
嚴心一雙眼睛瞬間瞪的老大了,什麼二選一,這不是在離間他們母女之間的感情嗎!
“你這還是什麼意思?”嚴若男到底是大家族的掌權人,她隱約猜到了時書錦想要乾什麼但是嚴家不能就這麼斷送在她的手裡,她必須要保住嚴家的血脈。
“沒什麼,就是想跟嚴家主您玩個遊戲罷了,女兒跟兒子您隻能選一個!”
嚴心著急了,二選一她肯定是被母親舍棄的那一個,她自己在母親心裡的位置她還是知道的,她哥是嚴家的繼承人,二選一她母親肯定會選擇她哥。
“妖女你在胡說什麼,誰要跟你玩什麼遊戲,你滾!我們不想……”
“閉嘴!”
她話還沒說完,一個響亮的耳光就落在了她的臉上,她臉上原本就還有兩個明顯的掌印,現在再被嚴若男打了這一巴掌,一張臉霎時之間就腫了起來。
她盯著嚴若男一臉的不可置信,她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連猶豫都沒猶豫,看來是真的打算就此舍棄她了,她眼裡滿是不甘和憤恨,她第一有些怨恨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