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彆過來!”
張捕頭像是見鬼一樣的慘叫。
還以為最厲害的是那一對男女,沒想到這個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才是最狠的。
自己根本連他出手的動作都沒看到,就躺在這了。
“我耐心有限,時間也有限,回答我的問題。”葉簫冷聲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張捕頭問道。
“能殺你們的人。”葉簫說道。
“殺了我們,你們也活不了。”張捕頭色厲內荏的叫道。
“你們雖然厲害,但是你們隻有幾個人,擋得住成百上千人的圍殺嗎?他們的勢力比你想的還要大,到時候不僅是他們,就連官府都要通緝你們,你們想清楚!”
“夜黑風高,正是殺人的好時候,在這裡把你們一殺,誰知道是我們做的?”葉簫冷笑著問道。
“彆,”張捕頭忙叫道,“放了我們,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絕不會攔著你們的路,你們想去哪就去哪。”
“這麼說,你們是承認和河盜有勾結了是吧?”葉簫問道。
“對。”張捕頭一咬牙,點著頭承認了。
“那我問你,為何金安城沒有收到這裡有河盜肆虐的消息,你們買通了金安城裡的誰,還是根本沒有把消息傳上去?”葉簫問道。
“金安城?”
張捕頭聽到這話就有些懵了,和身旁的兩個同伴對視了一眼後,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金安城的事情?”
然後他瞬間恍然,盯著葉簫說道,“你們不是從奉化過來的,是從金安城過來的?”
“算你還有點腦子。”葉簫說道。
張捕頭心裡震驚,身體也一下變得頹然起來,看著葉簫,心裡早已經翻起了大浪。
他此刻明白了,葉簫的身份來曆必然不凡,居然知道朝廷裡沒有收到關於河盜的消息,這不是一般人可以了解到的。
“就算你來自金安城,就算你來曆不俗,依然沒有用。”張捕頭說道。
葉簫聞言冷笑道“一夥土匪河盜而已,還能翻出這麼大的浪花來?”
“這件事情,你問我們也沒有用,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既然金安城都沒收到消息,那必然是有足夠權勢的人,把這件事壓下去了。”張捕頭說道。
葉簫聞言默然,知道他說的八成就是事實。
畢竟能壓住這麼大的一件事,普通官員根本不可能做到。
“那你就說一說,周圍州縣有哪些官員參與了這件事?”葉簫問道。
“不知道,”張捕頭搖頭“我們幾個隻是淄口鎮上的衙差,有些事情即便知道也是有限的。”
“那他們的老巢在哪裡,這個你總該知道了吧?”葉簫眯著眼,冷聲問道。
“你們為什麼非要摻和進這件事情,好好走你們的路不好麼。”
張捕頭不解的說道,“你們應該不是做官的,非得管這場閒事做什麼?”
葉簫蹲了下來。目光直直的盯著幾人說道“我們即便不想管這種事,你們不也是準備隨便安個罪名把我們處理掉嗎?為了什麼?懷疑我們是查訪的人,為了自己和那夥河盜,想提前把一些不穩定的因素都平掉?”
張捕頭被說中了心裡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身為衙差,你們卻處處草菅人命,致使治下的百姓像是逃荒一樣的離開淄口鎮,光這一條,我就能殺了你們。”葉簫冷聲道。
“殿下,要不把他們全殺了吧。”影十在一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