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
陳雄微微蹙眉,自語的念了遍這個有些奇怪的名字。
“東屬木,是你木家的姓,北……是要重新在這北境重現你木家當年的雄風嗎?”
陳雄明白了木岑取這名字的含義。l
“國公明察秋毫。”木岑躬身道。
“有決心就是好事,儘管你木家當年的事情,有不少人覺得其中有所隱情,但是現在證據未顯,你處處還是要小心行事,希望木家的清白從你這一代證個清楚。”陳雄說道。
“謝國公教誨,小子不敢辜負木家各代先祖。”木岑說道。
“好,”陳雄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從今天開始,在這北境軍營中,你的身份隻有今天帳中三人知曉,其他人暫不可透露,明白了嗎?”
“明白。”木岑點頭。
“木家數代戎馬,靠的是實力,在這軍營內,一切也是以實力說話,我不會給你任何優待,你要的戰功,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去搏,在這裡,服眾靠的是自己的本事。”陳雄說道。
“小子知道。”木岑回道。
木岑自然明白,以陳銘的身份,尚且得不到陳雄特殊照顧,更何況是自己呢。
如今陳雄願意為自己開了一道從軍的門,已經是看在木家的麵子上了,自己怎麼也不敢奢求太多。
況且他也有一股心氣,如果木家的後人真靠這種照顧趟出一條路,他也無顏麵對木家的祖先。
“陳銘。”陳雄喚了一聲。
“末將在。”陳銘上前聽令。
“從今天起,他入你手下鐵鷹軍,為步兵前卒。”陳雄說道。
“是。”陳銘應道。
“鐵鷹軍?”木岑震驚。
他常年待在北境,鐵鷹軍的名頭,他自然無比清楚,陳雄居然會把他分在鐵鷹軍裡,這是他從沒有想過的。
“多謝國公。”木岑說著又跪了下去。
“起來吧,”陳雄說道,“不必謝我,我也是受人所托。”
木岑起身後問道“是那位公子嗎?”
“是他。”陳雄點頭道。
“那位公子是什麼身份?”木岑問道。
“他沒有告訴你?”陳雄反問道。
“我曾經問過,那位公子說我來到這裡後,見到國公,一切自然就知道了。”木岑說道。
陳雄看了他一眼,說道“大武九皇子,葉簫。”
木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猜到了葉簫身份不凡,畢竟能夠為他木家翻案,又能隨時見到大名鼎鼎的鎮國公,還可以在鎮國公這裡為他開一個從軍的門路,這都不是一個身份普通的人能做到的。
甚至在來北境軍營的這一路上,他也在不斷的猜想葉簫的身份,但是任他怎麼想,也沒想到居然是皇朝的皇子。
還是那位廢名最盛的九皇子。
“如果你木家有朝一日真能平反昭雪,他才是你木家的大恩人。”陳雄盯著他說道。
“是,不敢忘。”木岑收起心裡的震驚,恭敬地對著說道。
“去吧。”
陳雄揮了揮手,陳銘隨即帶著木岑走了下去。
將木岑一切安置好,陳銘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