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啊,你給我送落刀斬的那晚,”葉簫說道,“你當時說是因為一個約定。”
“說是約定,更準確的來說是一個賭注。”莫輕萱說道。
“和誰?”葉簫問道。
“爺爺沒有細說,他隻告訴我,那人的武道已臻化境,當時爺爺和他打了個賭,不過爺爺輸了,賭注是爺爺自那以後,二十年內不能再出。”莫輕萱說道,臉上有一絲憤懣,葉簫猜測這個打賭裡,或許有一些貓膩存在。
“現在是二十年之期快結束了?”葉簫問道。
“還有半年,半年一過,限製不存在了。”莫輕萱說道。
葉簫也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笑著問道“太師他老人家……有多強?”
“我也沒有見過他出手,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很強。”莫輕萱說道。
葉簫能從莫輕萱口中聽到這種評價,實屬不易。
“至少我知道,當初在金安城外的那兩個宗師,不敢進城,就是因為爺爺。”莫輕萱說道。
“太師不是不可以出手麼。”葉簫好奇道。
“被打怕了,”莫輕萱說道,“而且賭注的內容裡,爺爺另外要了一條,如果有宗師境的強者在他麵前挑釁,賭約限製不了他。”
葉簫聽得愣神,按照這種猜想,莫淵的實力怎麼說也到了宗師境的絕巔,不然不可能會讓兩個宗師境的強者這麼懼怕。
“這件事情是秘密吧?”葉簫問道。
莫輕萱點了點頭“在大陸上,隻有宗師,和各大皇朝的皇室核心人物才知道這些事情。”
葉簫忽然笑了,這得有多懼怕莫淵,才能專門設賭注來防著他有動作。
“現在那些人豈不是要開始慌了?”葉簫笑道,然後問道,“當初那人,和現在這個神秘勢力,有沒有聯係?”
“不清楚,爺爺說那人已經十多年沒有露麵了,銷聲匿跡,不知所蹤。”莫輕萱說道。
“不管有沒有聯係,那個賭注對太師的限製也給太多人了便利,如果那個勢力的高層也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他們或許會趁這段時間加快做一些動作了,這也是我們的機會。”葉簫說道。
“影老已經派人去追蹤了,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莫輕萱說道。
“到時候你也要小心,那個勢力神秘莫測,不知道藏著什麼妖魔鬼怪呢。”葉簫叮囑道。
“放心。”莫輕萱點頭,“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葉簫問道。
莫輕萱抬起手腕,露出上麵的鳳血鐲,說道“我這兩天研究過鳳血鐲,它也沒再有過什麼異常,之前戴著的時候,雖然因為材質問題,一直有一種溫熱感,但是也沒有那天在容秀宮時明顯。”
“你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葉簫關心道。
“沒有,”莫輕萱搖頭,“戴上它以後反而覺得有種輕靈感。”
葉簫輕輕點頭,鳳血鐲是許容的遺物,葉簫相信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都說鳳血鐲有靈性,這麼一看的確有些不凡。”葉簫感慨道。
“金龍果,玄鋒,鳳血鐲,娘娘留下的幾樣東西,沒有一件是普通的。”莫輕萱歎道,然後看了一眼葉簫。
葉簫也明白她眼神中的含義,表情凝重著,一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