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人!凡事不要隻想著你們兵部,行軍打仗,守衛邊疆固然重要,但國內民不聊生,百姓毫無生計,後續又哪裡有人給邊疆兵力!”
“再說!高祖驍勇,先帝善戰。邊境那群土匪們看見我朝,猶如兔子看見鷹,何懼之有!”
“亳州大水不過是一時之禍,但大水以後必有大疫。戶部貼補也不過是讓百姓快速度過難關。”
“王大人說的好聽,你也聽見了,戶部再給亳州撥銀子,動的就是邊境的銀子,怎麼,我朝辛苦守衛邊疆的戰士們就不是百姓了?”
……
兵部尚書鄭大人的臉一板:
“反正我不管,周大人,你銀子愛從哪裡出從哪裡出,就是不能短將士們的缺!”
工部尚書王大人同樣看向他:
“周大人,修建河曲是利國利民的大事……”
戶部尚書周大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下頭吵吵嚷嚷的兩派:
讓我出銀子門都沒有,皇上不說話我就有權沉默!
後麵坐著的徐清清看著晃來晃去不同品級的花衣服們頭暈目眩:
[不是!皇上,你讓他們募捐啊!你的肱骨們不是自己是世家,就是娶了世家,誰家還沒田鋪莊子,誰家又不是奴仆成群!]
徐清清的心聲在肱骨們的腦中響起,肱骨們心頭一驚:
讓自己出血那可不行!
迅速的各回各位,唯恐聲音大一點被皇帝當了出頭鳥!
皇帝坐在上頭發愁:
這事他爹那輩就來過一次,朝臣們那是各個哭窮,第二天就有人穿著補丁衣服上朝!
最後還是母後出主意,說捐錢多的人可以立個碑,家中晚輩有機會選一次官職,這才草草了事!
[謔!看這群人,平時動不動就我是為了皇上您啊~,皇上,臣為社稷著想~,怎麼都蔫巴不說話了?]
[皇上,你來帶個頭,把私庫出去一半!]
本來挺生氣的皇帝想了想他私庫中的寶貝:
嘶!也怨不得大臣們不願意,出去一半,想想我也舍不得!
皇帝開始給徐智遠和許子慎使眼色,徐智遠心不甘情不願的出頭:
“皇上!先帝的時候倒是也有過一個募捐,臣記得當時效果算不得理想!”
皇帝聲音苦苦地:
“不知大家還有什麼的良策!”
[那是好處沒給到位,出銀子的就立碑,捐官唄!]
肱骨們搖頭:
不願意,那不大不小的官要來何用,更何況平時走走關係也能達成!
[你們自己不願出錢,那就找有錢的呀!皇商名額多個,再來個競賽,誰出錢多算誰的!]
肱骨們的眼神都亮了,這是個不錯的辦法。家裡的關係運行運行還能多得兩分薄利!
皇帝搖頭:
不行,皇商說來說去都是鹽鐵茶酒之列,哪一樣動不好都是禍患!
朝堂上靜悄悄的,隻有徐智遠一人把女兒的心聲深加工,把話變成可靠有依據,然後講出來!
可不是大臣們不同意,就是皇上不同意!
於是後頭的徐清清生氣了:
[好你們這群老白菜幫子,都欺負我爹是吧!這不行,那不行的!]
[欺負我爹?給我死!]
[你們給我等著,我回頭就給皇帝寫匿名信,把你們的家底都給抖嘍。]
[比如哪位隻喜歡男人,還娶媳婦生孩子的!]
[那個古稀之年的大人,你真當是你寶槍不老嗎?其實你兒子是你重孫子!]
[還有那個愛穿破洞褲的,咋不懶死你,褻褲上掏個洞就不用往外掏雞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