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子將碗遞給已經坐在餐桌旁的小平，轉頭問莫沫“怎麼還不下來？”
“你們先吃，我很快下來。”
莫沫握拳敲擊著望的腿側。
酸痛的感覺讓望沒忍住“嘶”了一聲。
因為隱私設置，陽子看不見望的身影，隻聽到其聲。
她想到什麼，眸中驚訝“你不會？”
莫沫“少把你們貴族惡心的那一派想到我身上。”
她直接掛斷視頻。
陽子“……”
什麼都沒說，她就知道了。
望的耳垂染上一抹紅，雖然不清楚兩人之間的謎語，但直覺告訴他，不太對勁。
莫沫像是感受不到他的小心思，麵色平靜“練馬步呢，膝蓋需要彎曲用力，且膝蓋不能超過腳尖，否則容易造成磨損，小平這一點做得比你好，對了，明天你和小平早上蹲馬步可以配合練拳，上下一氣。”
所有心思在教學的那一刻消失，望認真傾聽，完好，鄭重地點頭“是。”
聽從莫沫的安排成了他的本能。
房間的氛圍再次變得和諧，
莫沫收回手，站起身來，雙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看著望，語氣平常“明天要不要試一下槍？”
望愣了一下
莫沫繼續道“可以去a6功勳兌換商店看看，給你挑一把後坐力小，容易壓手感的新手槍支，你媽媽這把改裝步槍後座力不小，暫時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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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還沒開過槍，在六歲時，媽媽已經病得很嚴重，沒法教導他，也沒有力氣引導他覺醒，所以，他失去了碰槍的機會。
望連忙搖頭“師傅，槍很貴，我不能要。”
他現在的生活很好了，吃飽穿暖，朝著成為“狙擊者”的道路前進，不敢再去奢望太多。
太像一場美夢的現實，越容易破碎。
莫沫不聽他說，固執己見“聽我的，再拒絕，我就生氣了。”
如果換作昨天，莫沫斷不敢說這話，現在微腦裡有功勳點，她十分有底氣。
“是。”
望不敢再拒絕，低著頭，雙手捏著兩邊的褲腳，洗乾淨點蓬鬆長發滑落下來，陰影遮住麵容，沒有想象的開心。
莫沫懂敏感小孩的想法，過度的好讓他們不知所措，一直自我消耗，覺得受之有愧。
“師傅對徒弟好”說法此刻不適用在這裡了，正確的做法是——
莫沫食指和中指彎曲，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不要覺得欠我，等日後，可是要還的。”
沒有誰該對誰一直好，“好”講究的是相互，平等付出。
男孩的腦袋一點一點抬起來，眸子沒了剛才的負麵情緒。
“嗯，我日後一定會加倍還給師傅。”
即使他不知道自己的路會到哪一步，但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背叛師傅。
“去吃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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