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凡這麼一喝,華服貴婦神色微變,隨即強辯"就算我兒子咬了人,你也不能傷它,它是不懂事的畜生,行為並非有意。"
"況且,我兒子一向溫順,今天咬人必有原因。"
她掃視了一圈地上的傷者,輕蔑一笑"我猜,它今天咬人,肯定是那些人不講衛生,一身酸臭惹惱了它。"
"哼,被狗咬時,不僅要問狗為何咬你,也要反思自己為何招惹狗。"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唉,我的兒子跟我久了,習慣了名貴香水味,嬌生慣養,一點委屈都受不得。"
此言一出,被咬的、受驚的人群頓時怒意橫生。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縱狗傷人還不知悔改,還出言諷刺,有沒有教養?"
"彆跟她廢話,先製住那瘋狗,再教訓這個尖酸刻薄的女人。"
幾十個被狗嚇得夠嗆的人清醒過來,憤怒地朝華服貴婦逼近。
"一群白癡!"
出乎意料,麵對眾人的憤怒,華服貴婦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笑了。
"動我的狗?"
"揍我?"
她不屑地掃視圍著的眾人"有種就來,動手前可要想清楚後果,動我或我兒子,倒黴的不僅是你們,還會連累你們所有相關之人。"
"我是夏侯霸,父親夏侯野,丈夫許文廣,兒子許三多,來啊,動我試試。"
夏侯野?
紅色世家夏侯家的當家人。
許文廣?
天海最大的房地產公司王朝地產的老板。
許三多?
天海第一紈絝。
隨著華服貴婦逐一亮明身份,那些想教訓她的人臉色愈發難看。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有如此深厚的背景。
"來啊,彆慫,人生自古誰無死,得罪了我,不過是你們一個人慘死,或全家遭殃罷了。"
"哼,廢物們,就知道你們隻會虛張聲勢。"
眼看眾人被震懾住,夏侯霸露出輕蔑的笑容"在天海,還沒人敢動我夏侯霸。"
"是嗎?"
就在這時,陸凡冷笑道。
"小子,不信?"
"哈哈,知道夏侯家和王朝地產嗎?動了我,就等於得罪他們,你有這膽量?"
夏侯霸得意洋洋,躍躍欲試。
"我要動你,管你背後是夏侯家還是王朝地產,哪怕是耶穌站你背後,也保不住你,因為在我這,連上帝都是手下敗將。"
說罷,陸凡目光一凜,大手一抓夏侯霸的喉嚨,猛地一甩!
哐當!
夏侯霸被甩出三米遠,跌倒在斷腿的大金毛前,狼狽不堪。
"小子,你敢……啊!"
夏侯霸欲罵,話未出口,那麵容扭曲的大金毛已一口咬在她臉上,一撕,一塊血肉模糊的皮肉即被扯下,接著一隻耳朵也被撕落。
場麵幾近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