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保鏢驚恐地低呼,但已經太晚了,李長風的右手食指輕輕觸碰了他的眉心。
僅僅一點,保鏢如同被定住,臉上仍然保持著恐懼的表情,聲音戛然而止,雙眼也在瞬間失去了光彩,空洞無神。
李長風笑著向後退去,保鏢依舊站在原地,像一座石雕,手中的電棍因握不穩而掉落。
“大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跪地的那名保鏢更加恐慌,不斷地磕頭道歉,但李長風望向他的眼神依舊冷酷無情。
他淡淡地說:“這世上,很多事情道歉是無法解決的,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價
保鏢驚恐,看著李長風的眼神仿佛在看惡魔。
他考慮過抵抗,但連刀槍都無法傷及對方,自己的反抗又有何用?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從心底彌漫開來,他悔恨,悔恨自己為何多言,胡言亂語!
“記住,災禍...源自言語
李長風冷聲道,他俯視著那個保鏢,同樣用手指點了點他的眉心。
同樣簡單的一指,這名跪地的保鏢也像石雕般靜止不動,保持著跪姿,保持著恐懼的表情,保持著求饒的姿態。
兩名保鏢,就站在東院的庭院中,像雕塑般靜止,令人望而生畏!
張春紅臉色蒼白,驚恐地問:“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彆擔心,我沒殺他們,隻是讓他們陷入夢魘中,生不如死的夢境
李長風笑容滿麵,說得輕鬆,但在夫婦倆聽來,卻令他們全身一震。
就在幾分鐘前,他們還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囂張跋扈,可短短幾分鐘後形勢逆轉,眼前這個曾被他們輕視的入贅女婿,如今已成了惡魔般的存在!
毫無疑問,短時間內擊敗七名保鏢的李長風,已成為這裡事實上的主宰。
韓東升臉色鐵青,低頭認輸:“李長風,這件事我們確實有錯,我聽雪顏的,現在就帶我的人離開,我兒子的事以後我也不再追究了
“對對對,我現在就跟我老公一起走,今天的事我們就一筆勾銷
張春紅連忙附和。
話音剛落,夫妻倆準備帶著臉色蒼白的兒子離開。
然而,這時李長風的聲音突然響起:“我讓你們走了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真當東院是你們家啊?”
聞言,三人停下了腳步,韓東升勉強擠出笑容:“那你想要怎樣?我們都是韓家人,不必做得太過吧?互相留點餘地,將來好相見
“嗬嗬,現在才知道都是韓家人了?剛才逼雪顏給你們一個交代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些?互相留餘地?你不給我麵子,我還得給你麵子嗎?”李長風冷笑,眼神愈發冰冷:“我這一生最看重的就是家人,你們不但欺負了我的女兒,還敢上門挑釁,這件事我不會輕易放過
話音落下,他緩步前行,那腳步聲在東院內回蕩,聽得人心頭壓抑。
三人中,韓水生早已嚇得臉色慘白,眼看李長風越來越近,更是恐懼得全身顫抖,雙腿發軟,若非父母在一旁攙扶,恐怕早已倒在地上。
“爸媽,快想想辦法啊,他過來了,你們快想想辦法啊,我不想跟那兩個保鏢一樣,變成不能動的石雕!”韓水生驚慌失措,不斷催促。
韓東升臉色鐵青,恨恨地說:“不成器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會落到這種地步?”
"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責怪孩子,有什麼用呢?"張春紅反駁道,眼中滿是溺愛。
她轉向李長風,表麵上嚴厲,實則心虛地警告:"李長風,你彆亂來!我哥哥可是海城出了名的佛爺,如果你敢傷害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佛爺?沒聽過,而且遠水救不了近火呢?"李長風搖頭,對所謂的"佛爺"毫不在意。
張春紅聽到這話,臉色鐵青,平時她隻要一提她大哥,連韓老爺子都會給她三分麵子,現在居然有人如此無視!
"李長風!你不要太囂張了!就算你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人,但我大哥手下有一群人。
如果你今天不罷手,就是得罪了我大哥,到時候以他的性格,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那將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張春紅惱怒交加:"你想清楚,你自己雖強,但你的家人呢?他們能和你一樣強大嗎?能承受得了我大哥的報複嗎?"
李長風的笑容頓時收斂。
正當張春紅以為他害怕時,李長風的身體瞬間消失。
下一秒,他已經出現在她麵前!
"你在威脅我嗎?"
李長風冷冷地說:"我一生中最討厭的就是威脅,尤其是拿我的家人來威脅。
"說完,他抬起右手食指,遙遙指向張春紅。
撲通……
三人見狀,臉色慘白,直接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