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此乃佛門清淨地,不是諸位逞凶鬥狠的地方。”
就在氣氛越來越焦灼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僧人緩步走了出來,打斷了這場本來已經箭在弦上的比試。
“正殿有禪師講禪,諸位若是聽不懂大乘佛法,貧僧也略懂一些拳腳。”
這就很直白了。
不過還是第一次聽到出家人威脅香客。
沈清幽覺得有意思,多看了兩眼。
隻聽旁邊有人小聲議論著:“是他,千覺寺的佛子。”
“他都出麵了,看來這熱鬨是看不成了。”
“散了吧散了吧,你們沒看見齊王殿下都準備開溜了嗎?”
沈清幽聞言看去,果然看到鬼鬼祟祟準備溜號的胥憐。
之前就聽人說過這千覺寺的佛子,她還以為會跟大多數書裡一樣,是個孱弱文雅,慈悲為懷的小師傅,沒想到人家是走武僧路線的。
像胥憐那種胡亂作死的人都害怕,那應該確實有幾分本事了。
“夫人,天色不早了,咱們也走吧。”司琴低聲開口,“一會兒回程的人多了,路上怕會擁擠。”
她站在沈清幽身後,將自己擋住了大半。
胥憐目光掃過來,隻看到沈清幽後麵有個鬼祟的頭頂。
沈清幽不疑有他。
這次春遊雖然沒看見多少好景色,但看了場精彩的表演,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眾人離開之後,千覺寺又恢複平靜。
但沈皎皎還是有些不痛快。
她在兩個丫鬟麵前不好多說,隻能氣鼓鼓地道:“現在怎麼回事,怎麼都喜歡用彆人的身份,是自己沒有身份嗎,乾嘛冒充彆人。”
她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