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幽當然不會真的打他。
男人放下銀票就走了,沒有逗留。
懷淵也早早去自己的專屬地鋪,卷了被子把自己裹成個春卷。
夜深人靜,歲月靜好。
兩天後。
沈朝雲被接回將軍府。
看來秦子宴對她還有些情誼,這些日子沒少為她奔走,加上沈朝雲這些年在京城積累的人脈也不是虛設,終於是把她給撈了出來。
原以為她會消停兩天,誰知當晚就來了沈清幽的院子。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太愛宴哥哥了,所以姐姐回來,我害怕姐姐搶走宴哥哥,嫉妒迷了心竅,才做錯了事。”
沈朝雲穿一身雪白綾羅繡花百褶裙,消瘦蒼白,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我知道姐姐自小就與宴哥哥定下婚約,你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不奢求什麼,隻求能夠留在宴哥哥身邊,若是姐姐能夠應允,我死也無憾!”
說著,她拜倒在地,咚咚磕了幾個響頭。
秦子宴站在一旁,深受感動,顧不上沈清幽開口,就上前去把她扶起來,“雲兒這是乾什麼,你我已是夫妻,我怎會舍你而去?”
兩人情意綿綿。
沈清幽不知道說什麼。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這個環節的一部分。
沒等她開口,沈朝雲又看過來,言辭懇切道:“若姐姐能夠成全我與宴哥哥,我願意將《千絡雜病經》雙手奉上。”
她哀戚的樣子,仿佛他們是一對苦命的鴛鴦,而沈清幽是棒打鴛鴦的惡人。